“隻是,我現在倒是有些好奇了,你是想用左腳呢,還是右腳呢?”
“唉……我的記性不好,好像突然忘了,既然如此,那不如乾脆把你的雙腳都打斷好了,省得我還得費心去回憶。”
言罷,蘇青猛地抬起腳,目光如電,精準地瞄準李肆的左腿,狠狠踩了下去!那氣勢,似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傾注在這一腳之上。
然而,就在蘇青的腳即將觸碰到李肆腿部的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宛如平地驚雷般突然炸響。
“小友,這場鬨劇該到此為止了,此地可不是撒野打架之所,就當是賣老夫一個薄麵,饒他這一回吧。”
與此同時,隨著這道聲音的響起,神奇的一幕發生了——蘇青那勢大力沉的腳竟硬生生地停在了半空之中。
這並非是蘇青突然良心發現,也不是他聽進去了這段話,而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禁錮了他的行動。
這股力量來自聲音的主人,是他用靈氣將蘇青的腳牢牢地固定在了半空,使得蘇青動彈不得。
聽到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隻見一個麵色凝重嚴肅的中年人正不緊不慢地朝著蘇青走來。
他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彷佛都變得更加凝重,而在他的身旁,隱隱散發著金丹期巔峰強者特有的強大威壓,那威壓如同實質般向四周蔓延,讓人心生敬畏。
李肆一見到這個中年人,就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瞬間燃起希望之光。
他連滾帶爬地從地上迅速起身,然後飛也似的跑到中年人身後,躲了起來,這才驚魂未定地大口喘著粗氣。
“黃副分會長!就是他!”
李肆指著蘇青,聲淚俱下地哭訴道:
“就是他在這兒公然動手打人啊!您看看,他把我打得有多慘!”
說著,李肆忙不迭地將自己身上的傷勢一一展現給黃和正看,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他還不忘繼續添油加醋地賣慘:
“要不是黃副分會長您及時趕到,我恐怕早就被他給活活打死了,您可得為我做主啊!”
然而就在這時,柳南煙卻來到了黃和正都身前。
“黃叔叔。”
見到柳南煙的那一刻,黃和正的眼神立馬溫柔了起來。
“嗯,是南煙啊,你怎麽來這裡了?”
“黃叔叔,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事。”
柳南煙看了眼賣慘的李肆,接著說道:
“我剛才目睹了這件事情的發生,李肆這是自找的。”
“他一過來,就囂張跋扈的撞開了我的朋友,並且還打算動手。”
“要說是誰壞了這裡的規矩,那也是李肆先不遵守的,我的朋友隻是在進行自保罷了。”
聽到這話,黃和正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的侄女是不會騙人的,而且他對李肆的為人也有些了解,所以這件事很可能就是柳南煙說的這樣。
既然是李肆做的不對,並且看樣子,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