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變賣了，應該對她來說，就不算重要了吧？”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許迎港一麵盯著餐廳。
煙氣縈繞。
那忽明忽暗、逐漸隨著他的呼吸燃燒的煙絲，就如同他那正明滅不定，掙紮搖擺的內心。
餐廳內。
餘歸舟笑容滿麵地點頭。
“好，陳總的要求我都已經記下了。”
“你放心，我一定儘力完成你的定製要求，回頭還請陳總把父母的照片發給我一份。”
“好，那就拜托了。”陳建白笑道。
他突然壓低聲音問道：“其實餘小姐，我真的很好奇一件事。”
“今天宋芸桃小姐展廳內的那件人像雕塑，應該是出自餘小姐的手筆吧？”
餘歸舟笑容一頓。
“陳總為什麼這麼說？”
陳建白聳聳肩：“畢竟也玩了那麼多年收藏了，我自詡還是有一點眼力見。”
“宋芸桃小姐的作品我都簡單看了看，我六個字總結，樣樣通，樣樣鬆！”
“唯有油畫作品還算有幾分水準，聽聞她也確實是盛京大學繪畫係油畫專業的學生。”
“但其他作品裡除了那件人像雕塑外，幾乎都隻能算是一般。”
“尤其是她那些雕塑作品，線條淩亂、毫無美感可言，雕刻技藝也稱不上精湛，一看就是個新手。”
“今天在場的媒體那麼多，大都是看在許迎港的麵子上，才那麼吹捧她。”
“其實我們心裡都清楚，她到底有多少斤兩。”
“以她的能力，辦場畫展還可以，但辦這種個人藝術展，那是在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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