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母親關心!”陳嬌嬌行禮告辭,轉身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全程都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
直到屋裡隻剩下母女二人,陳二夫人的手“啪”的一聲拍到桌子上,質問道:“跪下,說!是不是你乾的?彆和我撒謊耍花腔。”
陳思思沉默了一瞬,並沒有聽話的跪下,雖然承認了是自己動手推了人,但還是狡辯道。
“我就是看不慣她們母女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之前在齊州的時候,有爹護著她們,娘受了她姨娘多少窩囊氣。
來了京城祖母也偏心她,我替娘出口氣怎麼了?”
“嗬!”陳二夫人冷笑一聲說道:“你嫉妒妹妹就說你嫉妒的,少拉我做擋箭牌,說什麼替我出氣,我可擔不起。
你爹可少有為了妾室給我沒臉的時候,為什麼護著她們你不知道嗎?
他要是不護著些,她們母女就要被你磋磨死了,要不是因為你是我生的,我也不護著你。
至於你祖母偏心,你爹都不是你祖母親生的,你自個兒還想弄死你庶出的妹妹呢!怎麼還想讓她把你這個庶子家的孫女排在最前麵嗎?
憑什麼?人家嬌嬌好歹知道給老太太繡個抹額表表孝心,你除了掐尖要強,動不動就甩臉子,連句好話都舍不得說給彆人聽,好意思怪人家偏心?”
陳二夫人的話並沒有說服女兒,陳思思依舊不服氣,“我是嫡,她是庶,她就該給我當一輩子奴才,要怪就怪她那自甘墮落,給人做妾的娘好了。”
“你爹也是庶出,按你的說法,他也該一輩子給人做奴才的,那你還擺的起你嫡出小姐的譜嗎?”陳二夫人失望的搖了搖頭,不明白為什麼悉心教導了這麼些年,依舊沒有把她腦袋裡那些離譜的想法掰正過來。
陳思思隻是卡殼了一瞬間,就說服了自己,“那怎麼能一樣?我爹有現在是因為自己厲害,做了官,小時候指不定怎麼被大伯欺負打壓呢!陳嬌嬌要是想翻身,那讓她也變得那麼厲害唄,到時候我指定換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