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聽他昨天說了什麼,滿嘴都是下流話!
程曼話說完,彭兵看著林誌遠,“叔,我覺得這事兒八成是二賴子乾的。你知道他們家在哪兒嗎?”
“真是二賴子啊?!”
程曼有些瞠目結舌,“那二賴子說實話,跟其他三家比起來,可是跟我們矛盾最輕的了!”
可不就是她說的那樣嗎?
這二賴子,也就是平時嘟囔幾句自家跟大哥大嫂家的關係,罵罵大哥不公平。這事兒就跟告狀抗議一下大家針對他,還有就是彆家小媳婦兒的丈夫因為他盯著人家小媳婦看,他被教訓,似乎沒多大差彆……
“你們要是真跑他們家,萬一不是——”
彭兵聽她不再開口,這才回答道:“現在說什麼,可能會太早,但我即便是沒見他,也有六成把握斷定是他。想要完全斷定是他,隻要過去探探,應該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油味兒、煙味兒會沾染在衣服上,頭發上。隻要不是太注意的人,作案時穿的衣服都可能會扔掉或藏起來,但唯一一處容易忽略的就是頭發。
頭發上的味兒不容易散掉,除非去洗頭。
現在是冬天,又因為理發要錢,所以能經常去剪頭發的人不多。如此一來,冬天低溫,頭發如果長了,那是很難乾的。
這樣,即便是沒氣味兒,那也能判斷是不是他放的火。
畢竟,沒有一個人晚上三四點去洗頭!
現在就怕這人家裡有火爐子,碳盆子。頭發乾得快不說,還能遮蔽一些味道。
“叔,我們需要儘快過去了。”
彭兵麵上一肅,嚴肅說道。
林誌遠被他這麼一看,心裡也鄭重起來,二話不說,領著他就往二賴子家跑。
真要是二賴子乾的,他非把這王八羔子打死不可!
倆人一走,程曼孫芳和林微扶著林果和林澤去了東間,將他們放好,蓋上被子。
程曼環視了一下屋子和院子,有些悲從中來。
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這一下子又回到了解放前!
想到什麼,程曼心頭一跳,看向正在拿著手電筒,把紙攤在紙箱子上,蹲在前麵,拿著筆轉動的林微。
“林微,你跟媽說實話,你們從首都帶回來的布料值多少錢,那主事兒的人好不好說話?”
程曼儘量放緩聲音,“你彆怕,到時候跟那些人說說,咱們砸鍋賣鐵也把這筆錢給還上。”
想到社辦食品廠,程曼有心想說幾句,最後還是放棄。
錢都交了,也要不回來了。
現在她隻希望這廠子能賺錢,千萬開辦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