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二嬸兒,各位叔叔伯伯們,如果今兒個是彆人說嘴,我一定會說去警察局,但是花二嬸兒也是看著我長大的,知道我品性。我相信今天花二嬸兒一定是聽信了彆人胡言。花二嬸兒你說對嗎?”
“老二家的,你還要鬨到什麼時候?姑娘家的名聲有多重要,你不清楚是不是?還是你最近欠老二收拾了?”就在這時,花村長抽搭著煙杆兒,分開了人群,古銅色的臉上帶著慍怒,“今天這事兒,我做個主,老二家的給淩丫頭道歉,補貼10元,從此以後,這件事兒誰都不準再提,再有這種事發生,逐出村去,嚴重者,祖墳也給老子遷走!”
一天天的,都吃飽了撐的沒事乾是不是?他就上了個茅房,就鬨這麼大!真是一群癟犢子玩意兒!
隨著花村長的威嚇,剛剛還看熱鬨的人群頓時作鳥獸散。
花大嬸兒一聽10元錢,本來還張著嘴想鬨的,但卻被花村長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這娘兒們,真當這小姑娘是怕了她,連警察局都說出來了,還聽不出來,個傻不愣登的,人家這叫以退為進。
花村長抽了一口旱煙,又有些抱歉地看向紀淩:“丫頭,你彆往心裡去,那娘兒們就是嘴上掛了糞桶。”說著,花村長又看向一旁早就氣得說不出話來的紀老頭兒,“老三呐,丫頭是個啥性子,咱們大家夥兒心裡有數,不是她一兩句就能惹出事兒來的。你趕緊把她娘扶進去,可不要氣壞了身子。”
紀老三看了眼紀淩,這才扶起紀媽進屋,嘴角還囁嚅,“村長,我家小淩說了報警,那就報警。我家丫頭,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花村長被噎了一下,看向話事人紀淩:“你爹最近身子骨也不好,那記分員的事兒還缺人,你看,你現在也放假了,有意向嗎?”
花村長沒提李茂的事兒,他雖然沒覺得那李小子好在哪裡,吃啥啥不剩,乾啥啥不會。但是,萬一這文化人指不定就喜歡著皮白嘴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