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旁邊的巷道裡,寥寥落落的幾人來來往往。
沈逸把玩著手裡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打火機,一下一下地玩著,一言不發,靜靜地盯著紀景淵,嘴角的笑容耐人尋味。
紀景淵被盯得渾身發毛,雖然他和沈逸相處不多,但他也知道這是個混不吝的,把他惹毛了,不管對方是誰,他都能啃下對方一塊肉。
所以,才有狼崽子的綽號。
紀景淵咽了一下口水,“我,沈逸,你乾嘛?”
沈逸聽著紀景淵的話,低低地笑了一聲,“老頭子讓你過來的?”
“嗯。我正好來這邊醫院辦事,所以他給我打了電話。”紀景淵思考著那人對自己說的話,是不是要對沈逸全盤托出。
“他來讓你做他的眼睛?還是耳朵?”沈逸忽然眼神淩厲地盯著紀景淵,“不過,我建議呢,你還是收好你的眼睛和耳朵,我不介意讓你殘廢。”
“我知道。不過,我沒打算這麼做。”紀景淵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那你總是看著紀淩乾嘛?”沈逸手裡的動作忽然一滯,問話的語氣比剛才更冷幾分。
“我,我,沒什麼。”紀景淵咽下自己想要脫口而出的話,隻覺得說出來,彆人會覺得他是鬼話連篇。
“沒什麼最好”沈逸湊近紀景淵,“那就管好你的眼珠子,小心什麼時候被人扣下來當玻璃彈子彈。”
紀淩在病房門口等著沈逸,就看他像一隻得勝的公雞似的顛顛兒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