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說說看,如果我覺得有價值,那就饒你一條狗命。”
“好,你說話可要算話。”
“本王妃不喜歡彆人跟我講條件,你是說還是不說。”
“我說,我說,雇傭我的人給了我一張王府的地形圖,還有一張銀票。”
“暗一,拿出來。”
“是,主母。”刺客被綁的結結實實,無法自己動手,隻能暗一代勞。
暗一將在刺客懷裡掏出來的東西恭敬的遞給唐七月。
唐七月打開來開,果然是玨王府的地形圖,而且,月璃院畫的尤為詳細,這就是說,刺客背後的人是衝著她月璃院去的。
派刺客來玨王府刺殺,不殺赫連玨而去殺她跟言言,那就是說背後的人跟她和言言有仇了。
唐七月又將那張銀票打開,銀票隻是普通的銀票,並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唐七月將這兩樣東西交給晴姑保管,然後看向刺客。
“你給的這兩樣東西,並不能查出雇傭你的人是誰,所以,你還是要死。”
“等等,還有,我怕他不給我另一半的錢,就跟他要了一個信物,信物在我腰間的荷包裡。”
暗一摘下刺客腰間的荷包並打開,然後將裡麵的一個玉佩拿出來遞給唐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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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您看。”
當看到那枚玉佩的時候,床上白婉柔的眼睛微微睜大,怕自己叫出聲來,忙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唐七月看了看玉佩,然後遞給赫連玨。
“王爺,你看看。”
赫連玨接過,仔細看了兩遍,突然,玉佩上一個細微的帶點紅色的缺角進了赫連玨的眸子。
赫連玨的眸子陡然變冷,拿著玉佩的手也下意識的握緊。
“王爺,可是有發現?”唐七月見赫連玨的神情不對,忙問道。
“王妃,這塊玉佩出自玨王府。”
“出自玨王府,那就是說真正想害我跟言言的人,是玨王府的人。”
“是。”赫連玨此刻的眸子中一片冰冷的殺意。
玨王府竟然有人要殺他的王妃和兒子,簡直是該死。
“玨哥哥,這玉佩我看著也沒有什麼不同啊,你怎麼就能斷定是玨王府的呢?”
白婉柔有些怯怯的道。
唐七月也看過那枚玉佩,確實沒有任何的刻記。
“因為這玉佩缺了點邊角,是言言兩歲的時候不小心打碎的,當時劃破了手,血沾到了玉佩上,所以,缺的這點邊角裡有淡淡的紅色。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
聽了赫連玨的話,唐七月一陣心驚,“你是說,這玉佩之前是屬於言言的?”
赫連玨忙安撫唐七月,“言言隻是拿來玩,後來不喜歡就被管家收入了庫房。”
提起庫房,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白婉柔的身上。
白婉柔幾乎將庫房搬空的事可不是什麼秘密,所以,這塊玉佩非常有可能是被她拿走了。
所以,這背後之人跟白婉柔有關係。或者說,這個刺客就是白婉柔雇傭的。
白婉柔見大家都看著她,當即就哭了,“玨哥哥,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我那麼膽小,從小連螞蟻都不敢踩死,怎麼會做出這樣喪儘天良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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