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大家提到自己的表哥,樓莎眼中的苦澀更濃。
嗬,真心待她?自從她出事後,她那表哥就沒有露過麵。什麼海誓山盟,什麼真情無悔,都是騙人的。
她還是光鮮的樓家大小姐的時候,她那表哥恨不得天天都呆在她家,現在呢,隻能歎一聲世態涼薄。
正在樓莎心灰意冷的時候,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
“表妹,我表妹呢?”男子的聲音很急,都有些喊破音了。
男子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
“哥哥,你慢點跑啊,小心摔了。”後麵的女子也緊張的喊著。
男子很快跑到了眼前,男子不由分說噗通一聲跪在了眾人麵前,然後就開始扣頭。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過我表妹吧,那孩子是,是我的。”男子後麵的話有些吞吐,仔細聽,還能聽出其中的不甘和痛苦。
“張文生,你不會是為了保住你的表妹,才故意這樣說的吧。張文生啊,樓家是很有錢,但你也不能吃了這個啞巴虧啊。”
一個人說完,立馬有人附和,“對啊,張文生,即便你想當舔狗,但也不能當的這麼沒有骨氣啊。”
……
“你們不要瞎說,這孩子就是我張文生的,你們趕緊放了我表妹吧。”
跟在張文生身後的女子痛苦的喊了一聲,“哥哥。”
張文
生回過頭溫溫的看了女子一眼,“豆豆,你過來,你也一起跪下,一起為你嫂子求情。”
叫豆豆的女子倔強的撇過頭去,“哥哥,我不要。”
張文生皺了皺眉,語氣嚴肅了些,“張豆豆,莎莎以後就是你嫂子,我們就是一家人,記住了嗎?”
被叫張豆豆的女子恨恨的跺了跺腳,“哥哥,我知道了。”
村民們看著跪在一起的張文生和張豆豆,又開始指手畫腳起來。
唐七月繞過跪著的張氏兄妹,走到樓莎麵前。
唐七月周身自帶氣場,誰也不敢攔著,反而自覺的讓出了一條路。
唐七月讓暗一將網和綁在樓莎身上的繩子挑開。
其他人看到暗一的動作,都緊張的瞪圓了眼睛,但看到暗一手裡明晃晃的長劍,都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唐七月將一方手帕遞給樓莎。
樓莎感激的說了一聲謝謝。
樓夫人鬆開丫鬟的手,一把摟住了樓莎。
母女相見,相擁而泣。
等哭了一會,兩人才慢慢止住了哭聲。
樓夫人擦乾眼淚。
“莎莎,趕緊,快給這位貴人磕頭,這位貴人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是,娘。”樓莎非常的乖巧聽話,什麼都不問,直接就磕了三個響頭。
唐七月上前將樓莎扶起來,然後道,“我可以救你,但你要跟我說實話,你在查出喜脈之前,身體可有什麼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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