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爹爹沒事,你過來。”
言言脫了鞋子,雙手撐在床沿,就自己爬上了床。
赫連玨已經坐起身,靠在床頭上。
言言摟著赫連玨的脖子,“爹爹,你怎麼沒有穿衣服啊?”
赫連玨上衣沒有穿,之前躺著,有被子蓋著大家都沒發現,現在靠在床頭,便一覽無餘了。
赫連玨取過衣服穿上,然後跟言言解釋,“爹爹剛才泡了藥浴,所以才沒有穿上衣。”
言言已經跟著唐七月學了很多東西,所以他知道藥浴是怎麼回事。
不過,爹爹為何要泡藥浴啊?
“爹爹,您是生病了嗎?”
赫連玨身中寒毒的事一直沒有跟言言說過,所以言言並不知道寒毒這件事。
“言言,爹爹沒有生病,泡藥浴對身體好,沒有病也可以泡的。”
言言似懂非懂的點頭,“好,言言記住了。”
“言言,爹爹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赫連玨跟言言之間的對話從來都是平等的,仿佛在赫連玨對麵的不是一個小孩子,而是一個大人。
言言點頭,“爹爹您說,隻要是言言能夠幫上忙的,一定幫您。”
“嗯,你一定能幫上忙的。言言,你還記得爹爹跟你說的,給你生一個妹妹的事嗎?”
提到妹妹,言言眼中全是歡喜,妹妹好啊。
有了妹妹,他就是哥哥了。他已經長大了,他可以保護妹妹的。
“爹爹,言言記的,但言言要如何幫您啊。”
“言言,隻有爹爹和娘親住在一起,才會有妹妹,現在爹爹和娘親住的太遠,是不能有妹妹的。”
赫連玨開始循循善誘。
言言皺著眉頭想了想,“爹爹,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您跟娘親住在一起,就會有妹妹了,對嗎?”
赫連玨肯定的點頭,“對。”
“嗯,那言言去跟娘親說,讓爹爹住過來,是不是就可以了?”
“是的。”
“嗯,這件事就交給言言了。”
言言是個實乾派,說做就做,從床上爬下來穿上鞋子,就出去找唐七月了。
言言是在花房找到唐七月的。
現在雖然是冬天,但花房裡的溫度卻如春天一樣,所以裡麵的花開的正好。
靈兒看到言言,剛想行禮,就被言言用眼神製止了。
唐七月此時正在專心的修剪一株臘梅。
蠟梅開的正豔,黃色的花瓣,紅色的花心,一簇簇的擠在一起,好看極了。
臘梅是好看,但在言言的眼裡,卻不及他娘親的萬分之一。
唐七月將臘梅多餘的枝條剪掉,又精心修剪出好看的形狀。
唐七月的武功已經恢複了大半,所以在言言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
唐七月將花剪遞給靈兒,彎腰將言言抱起來,在他的兩邊小臉上各親了一下。
言言摟住唐七月的脖子,被親的咯咯直笑。
“娘親,言言想你了。”
言言將自己軟軟的小臉窩在唐七月的脖頸裡。
唐七月輕笑,“嗯,娘親也想言言了,言言今天跟小姨出去,可有什麼收獲嗎?”
提前這個,言言有些緊張,“娘親,言言跟小姨不是出去玩的,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啊?”唐七月笑著問道,言言這麼小就有自己的小秘密了啊。
“娘親,我跟小姨做的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不會怪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