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蘇天人交戰了一番,最後還是打開了那個包著的帕子。
帕子被打開,一把黑色,發質又特彆好的頭發靜靜的躺在帕子上。
白子蘇的眼睛微微睜大,瑾瑜送了他親手繡的帶著鴛鴦的帕子,又送了他頭發。
這,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瑾瑜她,她……
白子蘇忙將帕子重新包好,緊緊的握住,瑾瑜,對不起,我們這輩子都是不可能的。
因為瑾瑜送的禮物,白子蘇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大監敲了好一會門,白子蘇才回應他。
大監在伺候白子蘇洗漱的時候,發現了這位年輕的帝王有心事。
看那眼底下的烏青,應該是一夜沒睡。
大監也不敢問,小心的伺候白子蘇吃過早膳,早朝便也開始了。
今天的早朝,氣氛格外的凝重。一向殺伐果斷的帝王更加的深沉,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哪一句話說錯。
白子蘇聽完了所有的奏折,然後目光看向站在文官之首的梁丞相。
“梁丞相,你的女兒公然陷害萬盛的皇後娘娘,你有什麼好說的?”
眾大臣一聽陛下竟然提起了昨晚的事,都嚇得更加大氣都不敢喘了。
他們以為昨天將梁田打了三十大板,這事就已經翻篇了,他們是真的沒想到,陛下今天還會算舊賬。
不過想想也對,梁田能有那麼大的膽子,一定是梁丞相在背後給撐腰。
即便不是梁丞相默許的,那也是他教女無方。
單單是教女無方這一點,白子蘇就足可以治他的罪。
況且,他的女兒得罪的可不是無名小卒,而是四國的天命之女唐七月。
這樣的大罪,光打三十大板著實是非常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