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七月雖然三十多歲了,但跟瑾瑜站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兩個人是姐妹,因為實在是太年輕了。
及笄大禮結束,赫連言親自拉著瑾瑜的手,帶著眾大臣去皇廟祭天。
赫連言登基的時候都沒有祭天,他就在等著帶瑾瑜一起去祭拜天地,祭拜先祖。
依照祖製,公主是沒有資格祭天和祭先祖的,但瑾瑜不同。
她不光是萬盛的公主,更是千瀾未來的女帝,所以,她完全有這個資格。
其他的貴女們看著光芒萬丈的瑾瑜,心中隻有羨慕,卻沒有嫉妒和恨。
如果瑾瑜隻比她們高一些,她們可能還會嫉妒,但高的實在太多,她們就算是仰望都不夠格,那還嫉妒什麼呢。
如果她們嫉妒瑾瑜公主,那隻能說明她們是蠢貨。
阿羅靜雅扶著婢女的手,跟在阿羅格桑身邊。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麼是端莊大氣和優雅。
跟瑾瑜比起來,她這個公主當的實在是太弱了。
她也要跟瑾瑜姐姐那樣強大,明年就是她的及笄禮,希望她也可以做到跟瑾瑜一樣,受到四國人民的祝福。
阿羅格桑見自家女兒有心事,便關心的道。
“靜雅,怎麼了?”
阿羅靜雅趕忙搖頭,“父皇,我沒事,靜雅隻是突然想通了。”
“嗯,想通什麼了?”
“想通了憐兒死的那件事,您說的沒錯,是我太脆弱了,太沒有承受能力了。
不過父皇您放心,靜雅都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