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優優拿著檢測報告甩到蘇木青身上,“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不可能。”蘇木青翻看著檢測報告,“豆漿都是家裡的傭人的現做的,不可能出會有瀉藥在裡麵。”
顧優優:“蘇木青,你腦子能不能清醒點,蘇家的傭人不敢放瀉藥,難道就沒有彆人會放。”
蘇木青有些氣急,“你什麼意思?你是想說這些瀉藥是我放的?我沒有那麼卑鄙!”
就算他對顧優優有意見,有時被她氣得吐血,可他從來沒想過要對顧優優做什麼,他隻想著高考快點結束,這樣就可以擺脫顧優優。
“是誰放的,你自己好好想,這次的事還沒有結束,該還的總要還。”
顧優優當然知道蘇木青做不出這種事來,一開始也沒有懷疑過他。
蘇木青翻著檢測報告,腦子裡一遍遍地回想到底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之前的早餐都是他親自送到顧優優手裡,這次也不例外,唯一變故是周秀秀。
他實在不願懷疑周秀秀,可周秀秀確有嫌疑,在她把早餐拿進顧家的那個時間段,她是有機會的。
“蘇哥哥,你怎麼了?”周秀秀不過是去了趟廁所,回來就看到蘇木青鐵青著臉,似乎剛跟人吵過,桌子上放了一份文件,她好奇地拿起來看,看到上麵的檢測結果,頓時變了就臉色,明知故問,“蘇哥哥,這是什麼東西?”
“顧優優給的。”蘇木青意味深長地看她。
周秀秀心裡更加慌亂,委屈地眼淚都要流出來,“蘇哥哥,你乾嘛用這種眼神看我?難不成你以為瀉藥是我放的?我沒有,蘇哥哥,我怎麼會做這種事,你也知道優優總是針對我,說不定就是為了讓我們產生嫌隙,才特意找人偽造了這麼一份報告。”
蘇木青心裡有些亂,他不願相信這樣的結果,但沐晨住院,葉家榮請假都是事實,而他們也都恰好喝了他帶的豆漿。
種種巧合加在一起,他實在不知道該相信誰。
假若瀉藥真的是秀秀放的,那他這段時間豈不是看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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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顧優優打了午飯帶去醫院。
沐晨已經清醒。
“優優,我的畫拿給老師了嗎?”沐晨還有些虛弱,仍心心念念那場考試。
顧優優愧疚道,“抱歉,你說的畫我沒有找到。”
“這樣啊,”沐晨失望地垂下眼眸,“沒關係的,這次不行,還有高考,以我的成績,隻要在之後的幾個月多努力,肯定也能考進去。”
隻是,兩種方式進入京都大學所受到的待遇完全不一樣,這次招生考試是藝術學院的老師,隻為了從中選出最優秀的人才進行聯合培養。
正因為如此,學校裡所有的美術生為了這次考試幾乎都是拚儘全力。
沐晨也不例外,為了這次考試,甚至熬了幾個通宵把那幾幅備用的畫畫好,本想著發生意外可能會用到,沒想到還是出了問題。
顧優優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滴,“我做了彆的彌補,如果成功的話,你有一次重新考試的機會。”
“真的嗎?謝謝你優優。”
沐晨隻當這是在安慰她,考試就這一場,開考前老師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重視這次考試,錯過了就隻能等高考。
“優優,你快回去上課吧,等會我爸媽會來照顧我的。”
沐晨知道顧優優心裡自責,她儘力地表現出滿不在意的樣子,讓顧優優沒有那麼重的負擔。
“什麼時候出院?”
“明天,醫生讓我住一晚上觀察觀察。”
“明天是周末,沒事的話我會過來接你。”
“好。”
顧優優拿上背包走出病房,走到樓梯口竟然遇到蘇祁睿。
“七爺。”
蘇祁睿嗯了一聲。
“七爺也是來探病的嗎?”
蘇祁睿遲疑一瞬又嗯了一聲。
他的態度有些漠然,顧優優以為他是不願透露個人隱私便不再追問,隻是,她沒聽說蘇家有什麼人生病,
除了花園小區的那位小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