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高考終於結束。
在此期間,龍益州竟然沒再來找過她們的麻煩,也不派人跟蹤她,倒是黎天成整日憂心忡忡,不出門也不撩騷,隻是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
本以為事情會就此結束。
直到,顧優優收到了龍益州的發來的邀請函,邀請他們來參加瓏城悅府的新品拍賣會。
且不說顧氏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珠寶項目,就算有邀請函也不該遞到她手上。
龍益州明擺著是衝她來的。
為了一張紙片,舍得拿家族企業做賭注,顯然紙片上的信息對龍益州很重要。
黎天成收到邀請函時,臉色大變,直接把邀請函丟進垃圾桶。
然而,對方像是知道他把邀請函扔了,很快又派人送了新的來。
黎天成再扔,對方再送。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被監視了。
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某人的眼皮底下,黎天成神經質地在房間翻找起來,試圖找出攝像頭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但,翻遍了整個房間,連地板之間的縫隙進都找個遍,也沒有發現端倪。
這拍賣會,他是非去不可。
他到底招惹了什麼人,竟然給自己帶來這樣的禍端。黎天成無奈地想,突然,他想到了更好的辦法。
那就是讓顧朝月去參加那個拍賣會。
反正他們是夫妻,誰去還不都一樣。
況且,惹上龍益州這樣的人,顧朝月也有責任。
最近,他越來越覺得顧優優不像他。
那件事都過去二十年,他從來沒有想過那個可能,直到他們找上門,他才意識到事情的真相。
顧優優極有可能不是他的種。
既然都跟他沒有關係,憑什麼要他去趟這趟渾水。
對,就該讓顧朝月去。
黎天成的想法越發堅定。
拍賣會當天,顧優優換好衣服,剛坐上車,就收到任瑉行發來的消息。
任瑉行:【親愛的,來新活了。】
任瑉行:【這單子也在京都,下過好多次,之前你說不接單,我就給拒了,可能是知道你最近接了單,就又來找我們了,對方開了千七千萬的高價,你果真是咱們聯盟的活招牌啊,你一出山,立馬財源滾滾。】
顧優優:【京都哪裡?】
任瑉行:【對方挺神秘,不願意透露真實身份,隻是說接單之後會給一個地址讓你過去。】
顧優優:【不接,不實名的全都不接。】
【........】
任瑉行:【上次的單不也沒實名嗎?】
【對方用了臨空的名義,能一樣?】
確實不一樣,從某種層麵講,臨空是官方的人,欺詐的可能性小,但也要警惕他們抓人。
臨空對於他們是特殊的存在,既需要他們維護秩序,又怕他們組織清繳行動來抓人。
羅帕島各方勢力遍布,各大組織若即若離,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為了打壓聯盟而設局陷害。
自從遇到龍益州,顧優優就變得越發謹慎,怕他們對媽媽跟爺爺出手,每天都會按時跟顧朝月打電話,每天都會抽時間去老宅看望爺爺。
【行,我去問問。】
【嗯。】
結束聊天。
顧優優疲憊地靠在椅背上,這一世的事情變得特彆多,似乎很多潛藏的問題都被扯出來。
半個小時後,車子來到目的地,瓏城悅府。
龍家名下最大的珠寶銷售地。
這裡賣的大多是限量款,或是最新款,由顧客進行競價,價高者得。
顧優優看著這棟富麗堂皇,如宮殿一般的房子,開始戒備起來,龍益州不會無緣無故給她發邀請函。
這裡是他的地盤,到時若是起了爭執,想要離開並不容易。
她觀察了四周,確定沒有可疑之人,這才抬腳走進去。
“優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