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手段,那種劍光,太像史上漸漸缺失記載,關於他一切的記憶都逐步散去的那位了。
所以,根本無法確定,究竟是誰做的。
許多人傾向於,與四人都有關。
羽尚又道:“其實,我更傾向於最後一種說法,一種更接近於真相的猜測。”
“還有一種說法?”楚風詫異,當年的事情果然撲朔迷離,連天帝家族的後裔都說不清,太神秘了。
羽尚儘量讓自己平靜,講述族中當年一位祖先的猜測,以及種種推演,還原一角模糊的真相。
“這條路,不是誰創,不是誰演繹,而是它本身就存在,我們的天地有靈性。”
“每一粒花粉都有靈,來自地下,來自山海間,該它們出世時,它們就來了,它們都與英靈有關。”
“英靈,是那逝去的先民,是那些凋零的英雄強者所化,不知年代,也許是冥古,也許不知道多少個紀元前,誕生自無法考證的年代。”
“我們的這片天地承載了太多的苦難,一個又一個紀元,衰敗,複蘇,寂滅,不知道興亡更迭了多少年,有些界,永遠腐朽,消散了,有些還存在著,有太多的悲歌,留下過數之不儘的灰暗謎題,始終無解。”
“但到了當世,我們不是不能推演出,並非無法聯想到,此天,此地,曾多次被大祭,有許多被遺忘的悲壯。”
“而那些人,那些事,他們沉眠了,腐朽了,死去了,成為英靈又消散,最後留下的是什麼?一點靈性,積澱在土壤中,漂浮在這天地間,無處不在,他們就是靈,也可以稱之為英靈最後的靈粒子。”
羽尚在講述,不急不緩,像是在說著一件與此天地無關的事,可是,聲音卻很沙啞,很低沉,怎能真正無關呢?
依照他那位祖先所言,所推演與猜測出的,每一顆花粉都對應著一位英靈,是他們最後所留的靈性粒子。
“當年天地劇變,不再適合進化,斷了路,但也顯照出靈粒子,傳遞出某種情緒,所以無論是那位,還是三天帝,都感應到了,隻有到了那個層次才有所覺,有所感,他們憤怒了,出手了!”
羽尚再次講述,說出那位祖先知道與猜測出的一切。
那位,還有三天帝,應該都曾出手。
“所以,才有了那一劍,劈開上蒼,露出一個大口子,而且有三天帝強勢出擊,他們蕩起了歲月,也掀開了塵埃,讓土壤中,讓天地間掩藏著的東西出現了,靈粒子懸浮,漫天飄灑,那是昔日的因,也是今日的果。”
楚風真的震撼了,他都聽到了什麼,了解到花粉進化路的起源,弄清楚了真正的源頭?!
這條路,不是誰創,原本就存在,本身就在那裡,有人激蕩起歲月,掀起塵埃,讓它們靈性展露,所以這條路出現了?
“前輩,你確信……是這樣?我怎麼覺得,有些迷,比神話還神話?”楚風的確有許多不解之處。
至於旁邊,紫鸞、鈞馱都早已聽傻眼,他們一直在走花粉進化路,可是誰關心過起源?
直到今天,他們才第一次了解到,向上追溯,居然有這樣或那樣的源頭,太神奇與驚人了。
羽尚點頭,道:“的確有些過於主觀了,但,我覺得大部分真實,很靠譜,應該是天地間本身就存在著什麼,然後那位與三天帝攪動了歲月,讓它們再現。”
羽尚覺得,所謂每一位英靈對應一顆靈粒子,是英靈最後留下的產物,這可能不見得為真,是那位祖先自己心中勾勒出的悲壯,儘管過去的確很悲,但不見得是這條進化路因此而出現的事實。
但是,這天地間,絕對有秘密,這諸天間有古老的天藏,通過花粉映現了出來,綻放出某種靈性之光。
“要不然,主祭者何以要出現,詭異與不祥為什麼那麼執著,始終都在,糾纏了一個又一個紀元,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又在找什麼?”
羽尚聲音很低,也很沉重。
這天地間有不可想象的大秘密,在那古老時代,不知道留下了什麼,有人在尋找。
而大祭的真相又是什麼?到現在都不知。
花粉,在這天地間不能進化、路已斷後出現,呈現出靈性,儘管它糾纏著其他物質,會有隱患。
但不可否認,這條路或許已經昭示了什麼。
楚風道:“我相信這種說法,靈粒子,不見得是英靈所留,但的確積澱與存在這土壤中,懸浮在這天地間,映照在花粉中,現在正被我們用,促進我們進化,開拓出一條全新的道路。”
羽尚點頭,關於這些,在過去離他們很遠,他不想多說,沒有任何意義,他們的境界遠遠不夠,猜測與了解到又如何?
但現在不同了,諸天都要失去未來了,這一切都開始離他們近了,沒有什麼不可說,哪怕隻是猜測,無證據,也可以講。
“前輩,這條路有人走到儘頭嗎,有人成為……仙帝嗎?我想,應該沒有!”
然後,楚風就激動了,興奮了,說完這些話後,他挺直脊背,昂首道:“我要一條道走到黑!”
種種跡象都表明,一條路走下去,到了儘頭,若是完善,若是璀璨,應當可出——仙帝!
這個果位,便是至高,代表了古今無敵!
“我不怕腐爛,不怕多長出幾個腦袋或其他東西,到時候全都一巴掌一個的拍回去,我要一路走下去,不換路了!”
大家能在家待著著就在家吧,如果非要出門一定小心,注意安全,尤其是湖北特彆是武漢的書友保重。大家都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