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覺疑問道:“可是那樣的話,我還能和你在一起嗎?”
就算真的有人想除掉他,也是為了民眾和霍延己的安全角度考慮,和當年的薄青處境相似。
如果他殺了這些人,就更難待在己己身邊了。
唔……不過問題不是很大,他可以趁這些人類不注意,把己己偷走,帶著飛行器回到母星,一點資源不留給他們。
哼。
霍延己已經習慣了桑覺的曖.昧用詞,這個“在一起”大概隻是表麵待在一起的意思。
“我不……”霍延己頓了頓,“沒有人值得你委曲求全,你的生命安全高於一切。”
“知道啦。”看了眼後麵的士兵,桑覺小聲問,“我把‘黎明’調好放在冰箱了,本來想等你回來喝的,你要嘗一口嗎?”
雖然霍延己總說非休息期間不得飲酒,但他的酒量顯然比自己好,嘗一兩口問題不大。
不過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忙,有休息時間呢?到時候就可以看看霍延己喝醉酒是什麼樣子了。
桑覺把霍延己拉到冰箱旁邊,拿出那杯酒,睜大眼睛:“喝嗎?”
霍延己沒說話,接過一飲而儘:“味道不錯。”
桑覺一驚:“會不會太多了?”
霍延己隱晦地勾了下唇:“這種特調酒隻有五度左右,能一杯醉的人不多。”
桑覺:“……”
被嘲笑了,哼,他又不是人。
“走了。”霍延己拉過桑覺的手。
但門外卻又傳來一陣腳步聲,是追過來的淩根。
他本來是想追問霍延己電梯裡那段話的意思,卻猝不及防看見之前怎麼都沒找到的桑覺。
“你……”淩根驚愕到了極點,“你從哪冒出來的?”
明明他搜尋過房子的每一個地方,包括外部,都沒
發現桑覺的蹤跡,怎麼會突然出現?
桑覺糾結了下,是裝傻還是裝聽不見呢?
他隻不過在淩根進來之前,變成一團綠菌藏在了通風管道罷了。
民用通風管道彆說塞進一個成年人,塞個小孩進去都困難,淩根的人根本沒想到檢查。
霍延己突然道:“怎麼,淩中將家裡就沒有隱藏空間?”
淩根一愣。
霍延己隨手按了下旁邊的牆磚,書房就傳來一陣書架移動的聲音,透過門口,確實看見後麵還有個小小的隱藏房間。
淩根看了兩眼,有些不甘心,但也沒辦法,他不可能當著霍延己的麵把人帶走。
“坐在這個位置上,你代表的就不僅是霍延己這個人了,理應謹言慎行。”淩根深深地看了霍延己一眼,轉身離開,“我們都沒有任性的權利。”
但其實隻要他去書房看一眼,就會發現哪個隱藏空間裡布滿灰塵,地上一道腳印都沒有,顯然很久沒用過了。
霍延己平日根本不住這裡,自然不會進去。
桑覺悄悄抿了下唇,不知道霍延己為什麼突然給他開脫……自己明明沒有藏在那裡。
等淩根的背影遠去,霍延己按下牆磚,書房後的隱藏空間就又合上了。
公寓外,已經有車候著。
桑覺跟霍延己坐在後排,一路沒說話,難得感受到什麼叫“不安”。
他等著霍延己問自己,霍延己卻一直在和人通訊,桑覺隻好玩他空置的左手。
霍延己的手和人一樣好看,遒勁有力,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不像很多人指甲縫裡會有臟臟的黑色。
因為常年握槍,虎口與掌心都有薄薄的繭,顯得有些糙——
之前霍延己弄他的時候就感受到了,磨得有點疼,又有點全身發軟。
繼喉結之後,桑覺又有了想咬的東西。
霍延己:“——先這樣處理。”
對麵回了個是。
通訊終於結束,手被戳了好幾下,霍延己看向桑覺,問:“怎麼了?”
桑覺是條憋不住事的小惡龍:“你為什麼不問我剛剛藏在哪裡了?”
對視了會兒,霍延己問:“你想告訴我嗎?”
小惡龍半天沒有回答,通訊器又滴滴兩聲,霍延己剛準備接,就感覺到指尖一片濕潤。
薄薄的綠色黏菌攀上來,隻纏住一根手指就不動了,像在牽手。
桑覺道:“我把秘密告訴你了。”
身體本能地感覺到危險,試圖退開或擊殺,但霍延己卻強行抑製住本能,喉結微微滾動,他望著桑覺手指與黏菌接壤漸變的位置,緩慢地嗯了聲。
“那你願意讓我成為你的雄性嗎?”桑覺認真道,“雖然我現在很窮,也不能讓你生崽崽,但我會努力給你造一座金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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