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營地(2 / 2)

桑覺迷迷糊糊的想,突然疼了一下才回神,睜大眼睛:“你要進入我嗎?”

霍延己用桑覺的獨有修辭反問,輕描淡寫地哄騙道:“不是想知道逆流而上怎麼快樂?親身體驗一下才知道。”

好像有點道理。

桑覺的好奇心確實被勾了起來,糾結地考慮半天,cpu都快燒乾了。

一方麵覺得身為雄性,他應該是進入方——可己己也是雄性。

人類同性配偶遇到這種情況一般會怎麼處理呢?石頭剪刀布?還是看誰打架更厲害?

桑覺更傾向於後者。

己己一定打不過他,但己己會使壞,一被捏尾巴的話,身體就軟了。

而霍延己是純正的雄性,他的本體卻並非自然生命,隻是一團不明液|體,應當沒有性彆之分。

所以他在

霍延己看著桑覺思考的樣子,微微勾了下唇:“想出什麼結果了?”

桑覺認真道:“你要溫柔一點,疼了我會控製不住咬你的,我不想咬疼你。”

“……”

霍延己眸色一暗,直接堵住了這張撩而不自知的嘴。

雖然都要爆炸了,但前期還是花了將近二十分鐘。太奇怪了。桑覺想掙紮,可尾巴又下意識勾緊霍延己的腰,不願意放人走:“塗的是什麼?”

“之前沒用完的綠瘡。”霍延己耐心回答,手臂青筋直跳,一滴汗從鋒利的下頜線滑落,滴進桑覺的頸窩。

綠瘡,之前從蜘蛛女皇屍體裡剖出來的,沒有用完

人類總是很會物儘其用。

……

千狼山脈的三分之一依舊處於熊熊大火中,即便夜色之下,依舊紅光滿天,細碎的灰燼灑落,落在士兵的頭頂,或落在營地的帳篷之上。

像下起了薄薄的雪,是獨屬於自然的浪漫。

陸嵐焦急地詢問:“還沒有夫人的消息嗎?”

“沒有,和夫人出去的所有人都聯係不上了。”

“抓緊尋找!”

伊芙琳畢竟不是霍延己這種身經百戰的人,她從未來過地表,甚至連匕首都不會用,更彆說對付汙染怪物了。

如今她與基地失聯,能不能活過一天都說不好。

陸嵐喃喃道:“我不該帶她來地上。”

一旁的士兵主動請罪:“不是您的錯。”

當時陸嵐不在,伊芙琳說要為救火工作儘一份力,執意要離開營地,士兵不敢駁斥她的行為,隻能讓伊芙琳帶著十幾人離開了。

然而不到一天,就失去了所有聯係。

“跟你沒關係。”陸嵐疲憊地擺擺手。

明知道伊芙琳心思不對,她卻還是心軟地把人帶到了地表。

“長官,中將已經找到了,太陽基站的情況也基本確定,明天照計劃撤離嗎?”

“先等等。”

陸嵐走出帳篷,站在涼涼夜色裡。

她望著遠處,眼裡布滿沉重,仿佛那忽明忽暗的大火燒得不是山脈,而是人類的未來。

許久,陸嵐才抬腿準備離開,餘光瞥見不遠處的帳篷——霍延己就在其中休息。

她倏然想起傍晚遇見霍延己時,那個抓著霍延己衣角的少年,眼裡閃過一絲疑慮。

本著想要聊聊的心思,她來到帳篷之外,低聲問:“中將睡了嗎?”

過了會兒,裡麵才傳來一道微喘的少年聲:“睡、睡了。”

“那打擾了,明天再說。”陸嵐轉身走了兩步,忽然反應過來,回首看向透不見光的帳篷,麵色一哂。

陸嵐曾經也是一名優秀的監管執行官,在五十二歲的年紀因個人問題申請了退役,回到了地下城。

她與霍延己共事近十年,親眼看著霍延己從一個普通的監管者,一步步坐上高位。

“高位不勝寒”對其他人來說或許是假,但用在霍延己身上卻很貼切。

他摒棄了所有私人情感,一心為了集體,卻對個體格外“殘酷”,從未施舍過任何人憐憫與愛,淡漠得不像私欲重重的人類,比過去的老赫爾曼更甚。

以至於很長一段時間,陸嵐都和其他人一樣以為,霍延己要麼死於民眾的背刺,要麼孤寂到老,孑然一身,一無所有。

直到一隻小怪物闖入了最高執行官的世界,一切私人的情緒都始於初見一眼。

“被發現了。”霍延己低聲道,“不能再被其他人聽到了,自己捂住。”

“嗯……”桑覺被欺負得全身都鋪上了薄紅,不是被親得就是被捏的。

他乖乖捂住嘴,平日純粹平靜的眼神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仿佛被弄臟了。

山火將附近百裡的空氣都渲染得分外燥熱,一.夜如此。

桑覺昏昏欲睡前的最後一句話不是晚安,而是控訴:“不許再把我的尾巴塞進去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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