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燒沒退,但是也沒升。”
“嗷!”
被撲倒了,霍延己也沒急著起來。他摸著桑覺寬厚的龍爪,輕輕安撫——
爬到這麼高的地方,還要避開外麵的建築監控,怕是嚇得心肝都在顫。不過有進步,至少敢勇於嘗試了。
肉墊很厚實,黑色的,摸起來有種敦厚的感覺,手感很好。揉著兩隻龍爪,沒一會兒就能聽到桑覺喉結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小惡龍甚至坐起身,把後爪也蹬過來。
“我隻有兩隻手。”霍延己眉頭微挑,提醒道,“你現在的姿勢不太文雅。”
“……”
小惡龍低頭看了眼。
就在他即將合並敞開的龍腿時,霍延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摘掉手套,伸手彈了下兩根。
“……嗷!”
被彈的桑覺迅速變回人形,臉跟脖子都紅了,幽幽盯著霍延己。
霍延己若無其事地問:“衣服呢?”
桑覺生氣回答:“在店裡!”
“那走吧,回去了。”
桑覺不動。
霍延己勾了下唇:“怎麼,彈你犯法?”
“……不犯。”
欺負龍總是能讓人心情變好,霍延己淡道:“我是你的伴侶,你的雄性,更親密的事都做了,彈一下怎麼了?”
桑覺憋了半天,直白地指責:“彈發|情了你又不陪我睡覺,連家都不回。”
“……”在桑覺麵前,再好的克製力都沒用,隨時隨地都能破功。
霍延己一把撈起桑覺:“現在就回去負責。”
霍延己沒讓桑覺變成龍打道回府,但也不能作為人形光明正大下去。
“換個皮膚。”
桑覺想了想,變成常青藤從霍延己衣袖鑽進去。一整株常青藤還是挺大
的,幾乎從四麵八方裹緊了霍延己的身體,襯衫與褲子都鼓囊了起來。
不過軍大衣一罩,就一點看不出來了。
“彆搞怪。”
霍延己走進電梯,工作一天了,午飯吃得也很隨意。
燈塔外,張瑉副官正在等待,和霍延己報告起地下城居民的安置情況,預計三天內合理安置所有居民的工作。
霍延己遞給張瑉一疊文件:“拿給督查部過一遍,沒問題就兩天後公布。”
張瑉:“是。”
文件的第一例赫然寫著“新法規增加條例”,主要是為了保護剛來地表的地下城居民利益。
她們從未接觸過地麵的殘酷,沒有應對危險的能力,是目前幸存者群體最弱勢的一方,自然需要秩序法規彌補弱勢。
“也要關注居民的融洽程度和適應狀態,隨時報告,適時對工作範圍、時間做出相應的調整。”
張瑉道:“明白,各區都有人在盯著。”
霍延己還想說什麼,腹部突然被藤蔓戳了戳。他以為桑覺在使壞,結果桑覺一直戳個不停。餘光瞥見遠處的食堂,才反應過來桑覺在催促他吃飯。
胃裡確實空空如也,霍延己簡單交代了幾句,就對張瑉說不用送,換了件便裝外套,便低調地朝桑覺的小酒館走去。
“現在比較想嘗你——彆戳了。”
桑覺顯然不會讓霍延己如意,藤蔓直接伸進褲腰,纏住某一根,逐步收緊。這種既光天化日之下、又是目不可及的微妙感,直接讓霍延己的呼吸都粗了幾分。
他沉聲警告:“勒斷了以後就徹底沒人管你發|情了。
力道完全沒有變鬆。
霍延己隻能妥協,來到桑覺酒館隔壁的小麵館點了份麵。
等待的過程中,桑覺還在報複之前被彈的惡劣行徑,到處亂戳。
霍延己搭在桌上的手臂青筋畢露,卻依然保持一副怡然自得的姿態靠著座椅,神色晦暗不明。
隨著呼吸節奏越來越亂,某個念頭也越來越深入腦海——某條龍實在是欠|操。
然而還沒來得及深想,突然,意外橫生,麵館不遠處一張桌子直接被人掀翻,麵館老板也被踹倒在地,麵湯撒了一聲,被燙得痛呼一聲,狼狽不已。
霍延己皺了下眉,一株藤蔓從衣領鑽出了尖兒,像是想看看發生了什麼。
霍延己不動聲色地給塞回去:“你又沒眼睛,彆湊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