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並沒將任霆五看在眼裡,轉而望向王文秀:“林夫人,我想你應該是講道理的,是你女兒求我,我才好心過來救人。”
“你們要是這樣蠻橫,那恕我告辭了。”吳晨轉身走向門口。
“慢著!”
“你小子,進來放完狗屁就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你在我濟善堂打傷我兒子陳浩,這筆賬怎麼算?”
陳雙奇攔住吳晨。
“你兒子脾氣暴躁,動手打人在先,又技不如人,被打不是活該?”吳晨聳聳肩,說道。
“好狂妄的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夫陳雙奇在江城,就是宗師來了,都要以禮相待,你竟敢到我濟善堂鬨事打人!”
“那又怎麼樣,是你兒子動手在先,我不可能站著讓他打,你該不會是跟你兒子一個德行,不講道理,是不是也想動手?”
“你!”
陳雙奇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論武,他遠不及兒子陳浩,兒子都挨揍了,他上去不是自討苦吃?
“好小子,你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陳神醫,你先彆動怒。”
這時,王文秀開口了,她看向吳晨道:“小夥子,這樣吧,你如果肯把蛇心草給我,你和陳神醫之間的恩怨,我保證讓他不追究,你看如何?
林夫人最關心的是自己丈夫的病情,她非常有誠意的看著吳晨。
“這樣吧,你若是答應,我另外再給你一百萬!”
“
不好意思,林夫人,我吳晨一向不喜歡受人威脅,何況,蛇心草我自己有用。”
“敬酒不吃吃罰酒!”任霆五聞言,當即就要對吳晨動手。
“五哥,不要!”
林可欣連忙製止。
“小姐,你幫他做什麼?”任霆五道。
林可欣頓了頓,這才解釋:“吳晨說,他有辦法醫治我爸的病。”
她說完,走到吳晨邊上,輕聲道:“我能幫的就這麼多了,你要是沒辦法救我爸的話,我,我一定會讓五哥殺了你!”
“是嗎?林小姐,估計要讓你失望了。”吳晨嗬嗬一笑。
“你,你難道沒有辦法救我爸?”林可欣臉色變了變。
“那倒不是,隻是我現在突然改變主意了,因為你威脅我。”吳晨笑道。
“林小姐,你跟他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他說他能救治林司長,簡直大言不慚!”
“也就你涉世不深,才信他的鬼話,總院這麼多專家都束手無策。”
“老夫也是查閱古書,冥想許久,才終於有些眉目,想出這個藥方。”
“我陳雙奇敢以人頭擔保,這是唯一能救林司長的辦法!”
陳雙奇拍著胸脯保證。
“不錯!陳神醫的藥方,我們都仔細研究過,而且深感佩服。”
“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反觀這小子,年紀輕輕,狂妄自大,我看他根本不懂醫術!”
“不用理他,這小子應該是誠心搗亂,想延誤林司長的病情,我看把他抓起來,送官辦理!”
屋內,三名專家和院長站出來,紛紛指責吳晨。
吳晨輕蔑一笑:“一群庸醫,自己學藝不精,還有臉打壓彆人,實在可笑!”
吳晨的這番話,立刻又引來眾人的口誅筆伐。
“小子,你罵誰庸醫?”
“簡直目無尊長!”
院長和陳雙奇大怒。
“林夫人,請你快叫人搶了他的蛇心草,把這個狂妄自大的小子抓起來。”
“林司長的病情不可延誤太久,否則,必有性命之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