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吳晨看了看張嵐,樣子沒變多少,就是比以往多了幾分風韻。
再看她身邊的那個瘦高男人,一副金絲眼鏡,恐怕是勾搭上了一個有錢人。
“吳晨,你少在這裡給我裝闊少,你以為還是以前?現在你隻是個窮光蛋,居然還跑來消遣彆人,真是沒教養!”
張嵐瞪著吳晨趾高氣昂的罵道。
“表姐,你彆太過分了,你有什麼資格教訓吳晨哥哥,當年你們家找吳叔叔借的錢至今都沒有還,你還有臉說風涼話?”薛嫣然瞪大眼睛,憤怒地說道。
“有這事?”吳晨滿臉詫異。
“吳晨哥哥,你那時候在學校不知道,這也是我爸後來告訴我的,張嵐借了兩百萬,說是要去做生意。”
“當時吳叔叔二話沒說就借給她了,後麵她就再也沒來過,要不是看在我爸的麵上,吳叔叔早叫人去催債了。”薛嫣然說著,滿臉歉意:“吳晨哥哥,對不起,都怪我們,惹這麼一個親戚過來。”
張嵐聽到薛嫣然當眾這樣說,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薛嫣然,你彆在這信口胡謅!我什麼時候借他吳家的錢了?”
“你既然說的這麼煞有介事,那你倒是拿出證據來啊,借條呢?證人呢?”
“吳叔叔當時根本沒寫借條,我爸就是證人!”薛嫣然據理力爭道。
“嗬嗬,我就納悶了,借兩百萬連借條都不寫,你覺得這符合常理嗎?”張嵐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薛嫣然失望至極,“吳叔叔不寫借據,一是出於信任,二是看在我爸的麵子上,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簡直就是厚顏無恥!”
“你少在這給我造謠生事,根本沒那事,你們一沒借據,二沒證人,就憑你一張嘴信口雌黃,我看你們是窮瘋了,見人就想訛錢是吧?”
張嵐心裡暗自得意,她知道薛嫣然的爸爸已經死了,而且根本沒有借據,所以這筆賬,隻要她死不承認,就沒有人能奈何得了她。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薛家有你這種親戚,真是家門不幸!”
薛嫣然氣得眼睛發紅,她原本以為見到表姐會很開心,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果。
“小美女,你身為嵐嵐的表妹,居然胳膊肘往外拐,說話也不經過大腦,簡直就是信口胡謅!她要是真欠錢,我侯兵難道還不起嗎?”
張嵐的男朋友侯兵扶了扶眼鏡,上前說道。
吳晨算是徹底明白了,張嵐欠錢不還,居然還在這出言嘲諷。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給你三天時間,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本來兩百萬對吳晨來說,可有可無,但對方這般囂張跋扈、蠻不講理,彆說兩百萬,就是兩百塊也非要讓她如數奉還!
“喲,口氣不小啊,吳晨,看來蹲了大牢就是不一樣嘛,你以為你是誰,還三天之內?你彆做白日夢了!”
張嵐不屑道。
吳晨一看懶得跟她口舌,反正時間給了,也算是仁至義儘,到時候不還再跟她算賬。
現在吳晨隻想買了裙子一走了之,下午還有要事要辦。
“這條裙子麻煩你取下來給我打包。”吳晨對店長說道。
店長在一旁聽這些瑣事,早就不勝其煩。
“先生,抱歉,我已經解釋得很清楚,非本店高級會員和金卡貴賓,我們概不出售!”店長說道。
這時,一旁的侯兵看出了端倪,他拍了拍張嵐的肩膀,說道:“嵐嵐,這條裙子太適合你了,這樣吧,後天是你生日,我買下來送給你了!”
說罷,侯兵掏出兩張卡,一張是高級會員卡,另一張則是金卡。
店長一看,臉色瞬間陰轉晴,畢恭畢敬道:“先生,請稍等,我馬上給您打包裝起來!”
張嵐高興極了,立刻在侯兵臉上熱情的親了一口:“親愛的,你太好了。”
接著,她望向吳晨挑釁道:“吳晨,彆以為坐牢掙了幾個臭錢,就找不到北了,有的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的!”
“要講究身份地位的!你什麼身份地位?”
“嗬嗬,一個蹲監獄的變態色魔,也想跟我比,滾一邊去吧!”
“你……”薛嫣然氣得臉色發青,身體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吳晨搖了搖頭,不慌不忙道:“是嗎?你既然這麼說,那今天這條裙子我是非要定了!”
“喲,你不會是想搶吧?你們趕緊報警,這家夥可是有前科的。”張嵐好心提醒邊上的店員。
“搶?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看上的東西還需要用搶嗎?自然會有人主動乖乖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