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了多少人?”鄭永福眉頭一皺。
“沒多少人,是楊葉的老婆黃嬌嬌。”鄭文兵說道。
“壞了,竟然是她!”
鄭永福神色一變道:“若是他叫部隊上的人來,我還可以用身份暫時震懾他們,但這個黃嬌嬌棘手啊。”
“哦?老爺子,你說說黃嬌嬌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你這麼頭疼?”吳晨將銀針收起,回頭問道。
“吳先生,你有所不知,黃嬌嬌乃是康城宗師黃炳文的女兒,此女不止蠻橫霸道,而且身手了得,我看你還是先走後門離開,以免撞到她。”
鄭永福隻知道吳晨是神醫,其他一概不知,在他看來,無論是黃炳文的女兒,還是楊家,吳晨都得罪不起。
所以,他趕緊勸說吳晨離開:“吳先生,所謂好男不跟女鬥,此女十分難纏,而且下手狠辣,不講道理,你不必與她爭論,後麵的事交給我便是。”
鄭永福說道。
一聽對方是黃炳文的女兒,吳晨頓時倒來了些興致。
“嗬嗬,無妨,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這個黃嬌嬌,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吳晨淡淡一笑,絲毫沒將黃嬌嬌放在眼裡。
“吳先生,你……”
鄭永福還想說什麼,這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一道冷喝。
“鄭永福,你這個老東西,快把人交出來,那個打傷我老公的人就在你家裡,你彆想矢口否認!”
“王八蛋,你是個男人就趕緊滾出來,敢打傷我老公,今天,本小姐讓你知道厲害!”
隨著聲音落下,就見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子,從外麵走了進來。
女子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長得倒也有幾分姿色,隻是,她柳眉倒立,一臉煞氣,讓人不敢直視。
在她身後,還跟著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兩人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如炬,一看就是練武高手。
“黃嬌嬌,你想乾什麼?這裡可是我鄭家的私人地方。”
鄭文兵臉色一沉,看著硬闖進來的黃嬌嬌喝道。
“哼,鄭文兵,你少拿你家老頭來壓我,彆人怕他,我黃嬌嬌可不怕。”
黃嬌嬌冷哼一聲,一臉不屑。
“你……”
鄭文兵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黃嬌嬌在康城,向來都是橫著走,嫁入楊家之後,更是變本加厲。
彆說鄭家,就連江城那些大家族的人,她也沒放在眼裡。
“怎麼?你就是打我老公的混蛋?”
黃嬌嬌掃視了一眼屋內,發現吳晨麵相陌生,斷定他就是凶手。
“楊夫人,你好生無禮,我們鄭家與楊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硬闖進來,到底是什麼意思?”鄭永福沉聲說道。
“老東西,你還敢問我什麼意思?這個小子是不是你們請的人?他打傷我老公,我過來討個說法,難道不應該?”
黃嬌嬌冷冷看了一眼鄭永福,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
“黃嬌嬌,吳先生是我鄭家的貴客,還請你說話客氣點。”鄭永福眉頭一皺。
“貴客?”
“嗬嗬,老東西,難道是你早有預謀,所以請人打傷我老公?”
黃嬌嬌果然不講道理,而且絲毫沒把鄭家放在眼裡,一口一個老東西的叫著,根本沒給鄭永福和鄭文兵任何麵子。
“人是我打的,跟老爺子他們沒關係,有什麼衝我來就好。”吳晨掃視了黃嬌嬌一眼,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談談說道。
“好小子,有種。”
“不過,我看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既然你是鄭家的貴賓,一定是他們早有預謀。”
“今天我來,隻為兩件事。”
“一,你小子跟我走,敢打傷我老公,我必須要你付出代價。”
“二,老東西,把軍部批下的西北開發權交出來,你們鄭家霸占西北開發權這麼多年,也該讓出來了。”
黃嬌嬌看了看吳晨和鄭永福,一臉傲氣的說道。
“什麼?你……你竟然還打西北開發權的主意?”鄭永福一聽,頓時氣得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