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彆再做無謂的抵抗了,不如讓我們一起服侍吳先生吧,希望吳先生能放我們一條生路。”
一旁的部月花看得心驚膽戰,她嬌小的身軀顫抖不止,對吳晨的恐懼已經到達了極點。
部月花並不想死,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做出選擇,結果便會與石井一樣。
所以,她乾脆拉柳若芸下水,勸其對吳晨示弱,所謂留得青山在,待日後再報仇不遲。
而柳若芸也不愧為櫻花宗聖女,一點即透。
部月花的話,柳若芸聽進去了。
反正已經被吳晨玩過了,何必再逞能呢。
“吳晨君,彆打了,你想讓我們當你的藥女,好,我答應你。”柳若芸立刻換了一副嘴臉,對著吳晨求饒道。
“是嗎,賤貨,你倒挺會變通。”
吳晨自然不客氣,“好,那先跪下來舔吧!”
柳若芸和部月花對視一眼,當即照做,此處省略一萬字……
“吳晨君,怎麼樣,是不是很享受,你答應過要放我們一條生路的,請不要食言!”
柳若芸跪在地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發出尷尬的聲音。
她感覺自
己都要被吳晨揉捏散架了,屈辱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並未掉落下來,因為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談尊嚴。
現在,她已經成了吳晨的藥女。
一旁的部月花看到這一幕,連忙彆過頭去,雖然之前已經做了心理準
備,可當真正麵對時,她還是無法接受這種奇恥大辱。
畢竟這可是高高在上的櫻花宗聖女少宗主。
竟然當著她的麵給吳晨做按摩。
當起了下賤的藥女。
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櫻花宗顏麵何在?
“賤貨,你們櫻花宗的女人,都這麼騷嗎?”
吳晨一臉嘲諷,隨即又對著部月花說道:“你,過來給我捶腿!”部月花嬌軀一顫,不敢有絲毫怠慢,走到吳晨身旁,弓著身子,賣力服侍起來。
天南陳家。
陳雨萱在花園中看著爺爺陳衛國打太極。
作為陳家老家主,陳衛國以一手陳氏太極起家,威震天南。
雖然如今年老退居隱,但陳衛國在天南省依舊有著極高的威望。
“爺爺,您的拳法越來越精妙了。”陳雨萱恭維道。
“是啊,爸,您真是老當益壯,尤勝當年。”陳猛也是附和道。
“老了,老了,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陳衛國收氣停下來,走到陳雨萱身旁坐下。
“雨萱,你今天怎麼有心情陪爺爺?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聽說小飛來了,你怎麼不去陪我這個未來孫女婿?”
陳雨萱聞言,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道:“爺爺,什麼未來孫女婿啊,我和他八字還沒一撇呢。”
陳猛聞言,立刻說道:“雨萱,不可胡說,葉家乃京都大豪門,你與葉飛的婚事,是你爺爺與我親自定下來的,我們不會虧待你,那葉飛一表人才,身份尊貴,你嫁入葉家必定榮華一生。”
聽到陳猛的話,陳雨萱嘟了嘟嘴,臉上露出不悅之色。
她對葉飛的印象並不好,尤其對方還總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讓她很不舒服。
“可是,我根本不喜歡他,我的婚事我想自己做主。”陳雨萱鼓起勇氣說道。
“雨萱,你放肆,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陳家的千金大小姐,婚姻大事,豈能由你胡亂做主?”
“我與你爸已經決定,葉飛這次過來,便是商量你們的完婚日期。”
陳衛國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
“我知道,你最近總是在我麵前提起吳晨,相信此人也有過人之處,但跟葉家比起來,他充其量隻是個少年宗師,如何能與天上的星月爭輝?”
“何況,這個吳晨屢次對我陳家不敬,實在狂妄無禮。”
“因此,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陳雨萱聞言,嬌軀一顫,美眸中泛起一抹淚光。
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不做陳家大小姐。
“家主,老爺,左長老和姑爺他們回來了。”
就在這時,一名下人快步走來,對著陳衛國恭敬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