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韓延庭震驚,連魏仲和吳晨等人都意想不到。
尤其是吳晨,上一次他拒絕夏侯家,這分明是已經得罪了他們,對方為什麼還要過來替自己解圍?
吳晨想不明白。
魏仲更是麵色陰沉,夏侯家堂堂大夏國第一家族,他們怎麼會與吳晨有關係?
而且,看兩人的樣子,明顯認識吳晨。
“夏侯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韓延庭臉上不好看,夏侯家的人牽扯進來,恐怕魏仲委托的事情辦不成了。
“怎麼,看不明白?”夏侯陽瞥了韓延庭一眼。
後者不解道:“韓某不明白,兩位為什麼要幫助吳晨開脫,要知道此人罪大惡極,與我韓家有大仇。”
“我夏侯家做事,難道還需要向你解釋嗎?”夏侯雪霸氣道。
夏侯家在大夏國地位超然,即便是皇室王族也要給幾分薄麵,何況是區區韓家?
韓延庭臉色鐵青,卻不敢反駁。
他韓家五虎雖然牛逼,可那是針對一般人,真與三大家族較真,他沒那膽量。
何況還是夏侯家這種排名第一的超級家族。
“韓老,我剛才說的人,便是夏侯小姐,他們早與我有聯係,讓我找到吳先生的下落,便告知,所以我並沒有無中生有。
“事情到了這一步,韓老是聰明人,自然不必我多說什麼。”
陳劍鋒勸道。
有夏侯家撐腰,他底氣十足。
“陳劍鋒,你這是威脅我?”
韓延庭怒道。
他不敢對夏侯家發火,隻能將怒火灑向陳劍峰,畢竟今天的麵子算是丟了。
“威脅你?我怎麼敢!韓老,我陳劍鋒的為人,你最為清楚,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我敢來,自然有敢來的底氣。”
“今天這件事,承讓了!”
陳劍鋒毫不示弱,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讓韓延庭火冒三丈,可偏偏他卻不能發作,憋得脖子都紅了。
“好,很好,我記住了!”
韓延庭咬咬牙,狠狠瞪了陳劍峰一眼,隨後大手一揮,撤掉所有軍士:“我們走!”
“韓老……”
魏仲喊了一聲,對方頭卻也不回,走得很乾脆。
危機解除,吳晨抱拳道:“多謝夏侯小姐,陳城主,這次若非你們及時出現,恐怕後果很嚴重。”
夏侯雪點點頭,“吳晨,你想不到我夏侯家會出麵吧。”
“不錯,確實很意外。”
吳晨大方承認,看來夏侯家確實與另外兩大家族不一樣,胸襟開闊,並不會因為一點小事便針鋒相對。
“你不用意外,我已經向爺爺說了,你是個人才,這也是我和陽叔來找你的原因。”
夏侯雪直言道。
吳晨是個聰明人,她不需要多費唇舌。
“多謝老爺子厚愛,大恩不言謝,他日我吳晨必報。”
“現在,先處理其他的事吧。”
吳晨看向了魏仲等人。
白靈兒立馬站出來,指著秦一統和魏仲說道:“陳城主,他們濫用毒藥,禍害百姓,你身為城主,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陳劍鋒麵色一凜,看向秦一統和魏仲,冷冷道:“這是自然,最近我接到舉報,老街區那邊瘟疫霍亂,有人乘機斂財害民,看來就是他們吧。”
“來人啊,給我抓起來!”
守在彆墅外的城防衛,立刻舉槍衝入,將魏仲等人團團圍住。
吳晨這時,走到魏仲跟前,低聲道:“世事難料,現在換你了,閣下的計謀確實高明,不過現在,用在你身上同樣合適。”
“你若反抗,結果怎麼樣,你應該清楚,還有彆想開溜,你之前能留住我們,我們同樣也能留住你,何況現在還多了個夏侯家,抓你已是板上定釘!”
“是嗎?”
“吳晨,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魏仲冷笑,卻是麵不改色,向陳劍峰解釋道:“陳城主,無憑無據,你可彆冤枉好人,我魏仲雖然與他們有生意往來,但絕對沒有參與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秦一統聞言,知道魏仲要棄車保帥,他也不否認,隻是替自己辯解道:“陳城主,我是一時財迷心竅,才做了這種蠢事,求您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贖罪。”
陳劍鋒冷哼:“贖罪?你害了多少人,贖罪就能彌補嗎?”
說完,陳劍鋒大手一揮:“來人啊,給我把秦一統帶回去,嚴加審問!”
“還有他們!”
陳劍峰指著魏仲和百勝老人。
百勝老人見狀,雙拳緊握,但被魏仲攔下。
“老先生,稍安勿躁,不可壞了大事。”
軍士領命,就要上前拿人。
魏仲不慌不忙道:“慢著,陳城主,你抓秦一統可以,但你沒證據抓我,我魏仲隻是個正當商人,雖然有授權,但並未參與,秦一統的所作所為與我何乾?”
“一人做事一人當,全都是我乾的,陳城主,你抓我吧,秦某無話可說。”
秦一統這時說道。
“聽見了吧,我魏仲毫不知情,都是他一人所為。”
魏仲神態自若,給了吳晨一個眼神,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