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媽呀,這小姨子的手表是我能給她戴的嘛?
秦寶玉不敢。
於是向旁邊的朱啉露出了一個求助的眼神。
仿佛在問:媳婦,我能給她戴嘛?
請發聖旨。
對此,朱啉倒是沒在意,腦袋裡沒他想的那麼多,奇怪道:“看我乾嘛,你讓我給她戴嘛。”
說著朱啉就要給朱姻戴上,但卻被朱姻躲開了,伸手就要秦寶玉給她戴。
這時候,朱啉頓時看出味來了,隻見她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寶玉道:“聽到沒,人家讓你給她戴,你還杵在那乾什麼,還不快給她戴上。”
秦寶玉:……
秦寶玉心裡那叫一個冤枉啊。
他可是什麼都沒乾,卻被喂了兩個白鴨蛋,他找誰說理去。
最後,在兩姐妹冰火兩重天的目光注視下,秦寶玉硬著頭皮拿起手表就要給她戴上……
在佩戴的過程中,他手指免不了接觸到對方皮膚。
頓時感覺冰冰涼涼的,觸感極好。
另一邊,朱姻原來其實就是想捉弄一下秦寶玉,沒其它意思。
但是!
但是等到秦寶玉真動手給她佩戴時,感受到秦寶玉手上的溫度,頓時她臉紅了。
秦寶玉:喂喂喂,你不能這樣啊,你彆臉紅啊。
你這樣我很危險的好吧。
這時候秦寶玉也顧不得感受什麼了,他隻想快一點給她戴上。
但是這個手表好像有點不聽話,他怎麼戴都戴不上。
大冬天的,急的他滿頭大汗。
可是落在其他人眼中就不是那樣了,好似秦寶玉在故意卡油似的。
“這小子是在耍流氓嘛?”
“絕壁的,一個手表有多難帶啊。”
“那怎麼辦,三哥,我們要去打他嘛?”
這個年代人的觀念是很保守的。
你敢當街卡油耍流氓,不管你卡的是誰的油,哪怕對方是你老婆,打你一頓你也隻能憋著。
更何況,眾人早就看秦寶玉不爽了。
他居然帶兩個那麼漂亮的女孩子,不打他打誰。
眼看眾人圍上來了,朱啉雖然對秦寶玉心裡有氣,但也是關心秦寶玉的,看到其他人不善的目光,她知道必須得站出來給秦寶玉解圍才行。
於是,隻見她撥開秦寶玉的身子,道:“你起開,笨手笨腳的,讓我來。”
秦寶玉如臨大赦,馬上讓開了位置。
這時朱姻也不鬨騰了,乖乖的任由她二姐給她配戴。
一上手,朱啉就發現問題了,不是秦寶玉故意磨蹭卡油,而是這手表的卡扣有點上鏽了,不是太靈活。
畢竟是二手的。
有點問題很正常。
於是她當場把這種情況說了出來,並且說的更為嚴重一些,說這個表帶卡扣變形了這才扣不上。
眾人一聽原來是這個原因,頓時發現是誤會秦寶玉了,隨即向秦寶玉投去一個歉意的眼神。…。。
然後紛紛散去。
而秦寶玉呢,此時,他都感動壞了。
“得妻如此,夫複何求,夫複何求啊。”
此刻,他很想把朱啉抱在懷裡好好的親一下,但他不敢。
眾人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他還心有餘悸呢。
他要敢這麼乾,眾人非得把他圍住暴打一頓不可。
關鍵是打了也白打,他報叔叔都沒用。
“哎,這操蛋的時代就是不方便。”
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
特彆是對他這樣坐擁絕世美女的有錢人那是相當的不友好。
上輩子,他還是一個苦逼打工仔的時候,他倒是渴望有這種規矩來約束某些人,但是當自己成為那部分人的時候,他當時有多渴望現在就有多討厭。
這時候他也理解了那部分人在J·Y去世後的開心。
【嘀嘀嘀,警報警報……】
〔行,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