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權率先感受到了那種無法抗拒的壓力。
他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那汗珠如黃豆般大小,不停地滾落下來。
眼神中原本的凶狠此刻已被慌亂所取代,他的目光四處遊離,不敢與韓鬆對視。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嘴唇也不自覺地哆嗦起來,仿佛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落葉。
看著韓鬆那堅定而冷漠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再無反抗的餘地。
“我……我是狗眼看人低的狗。”
張子權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聲音中充滿了屈辱和不甘。
他的內心在痛苦地掙紮,自己作為青林有名有姓的二代,向來高高在上,享受著眾人的敬畏和奉承。
如今卻要在眾人麵前如此低聲下氣地承認自己的錯誤,這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羞辱,仿佛將他從雲端狠狠摔落至泥潭。
但麵對韓鬆的強大實力,他又不得不這樣做,那種迫不得已的感覺讓他心中充滿了怨恨。
他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韓鬆為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慘重的代價。
隻是此刻,他隻能強忍著內心的怒火和屈辱,像一隻受傷的野獸,隻能默默地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陳威見張子權都已經服軟,心中更是充滿了絕望。
他的雙腿發軟,幾乎要站立不穩,仿佛雙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隨時都可能癱倒在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絕望和無奈,那眼神空洞而無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他知道自己也沒有彆的選擇了,在韓鬆的強大麵前,他的一切反抗都顯得那麼無力。
“算你狠,我們認栽了。”
陳威咬著牙說道,聲音中帶著顫抖。
他的臉上露出屈辱的神情,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那恥辱感深深地刻在他的臉上,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心中對韓鬆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但他也清楚,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與韓鬆抗衡。
他隻能暫時咽下這口氣,等待著日後尋找機會報複,就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毒蛇,隨時準備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兩人的表情都十分痛苦和扭曲。
那種屈辱和迫不得已的恨意在他們的臉上表現得淋漓儘致。
他們的身體語言也透露出他們內心的掙紮和無奈,張子權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要陷入肉裡。
他的手臂上青筋凸起,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和不甘。
而陳威則不停地喘著粗氣,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試圖平複自己內心的憤怒和屈辱,但那情緒卻如潮水般難以抑製。
周圍的人都能感受到他們內心的痛苦和不甘。
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此刻也隻能自作自受。
見此,秦晚玉才開口表示可以了。
她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好了,到此為止吧。”
她的聲音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讓現場緊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
張子權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惡狠狠地詢問韓鬆到底是誰家的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不甘。“你到底是誰家的人?敢這麼對我,肯定有什麼背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