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邊說邊誇張地揮舞著手臂,那動作就像一個滑稽的小醜在表演,可他臉上的表情卻充滿了惡意與嘲諷。
每一個表情都像是在向韓鬆示威,“我們今天就是要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讓你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
“我們會把你打得跪地求饒,讓你後悔自己今天的所作所為,讓你知道得罪我們的下場。”
還有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凶狠勁兒,就像一隻隨時準備撲食的惡狼,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一步跨到前麵,粗壯的手指像鋼棍一般指著韓鬆大聲罵道。
“你彆在這兒嚇唬我們,我們可不是被嚇大的。你有什麼本事?有能耐就上擂台,彆在這兒光說不練。”
“你要是不敢,就趁早夾著尾巴滾蛋,彆在這裡丟人現眼。要是你敢上擂台,我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殘忍,哼!”
他的聲音粗獷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濃濃的不屑和挑釁。
那神情仿佛已經看到韓鬆被他們打得跪地求饒、滿臉鮮血的畫麵。
他的臉上洋溢著一種即將施暴的興奮。
這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極儘嘲諷之能事,那囂張的氣焰如同燃燒的野火,在空氣中肆意蔓延,整個氛圍變得更加緊張而充滿火藥味。
他們的話語如同冰冷的箭雨,朝著韓鬆射去,每一支箭都帶著毒液,試圖在心理上先將他擊垮,讓他在憤怒和羞辱中失去理智。
然而,韓鬆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眼中閃過一絲不悅。
但更多的是一種對這些跳梁小醜的輕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群正在表演鬨劇的小醜,充滿了不屑與憐憫。
他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而冰冷,猶如寒潭之水,幽深得讓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緒,卻能感受到那刺骨的寒意。
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那緊張的氣息如同實質般在空氣中蔓延,像是有無數雙無形的手在拉扯著每個人的神經,衝突一觸即發。
仿佛隻要一點火星,就能將這一切點燃成燎原之勢,將周圍的一切都卷入憤怒與暴力的漩渦。
“這裡可不是你們能隨便鬨事的地方,既然你如此猖狂,有本事咱們上擂台交手。”
那幾個男子中看起來像是頭目的人說道,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凶狠勁兒,額頭上的青筋因憤怒而微微凸起,如同盤踞在皮膚下的小蛇。
那小蛇仿佛在隨著他的情緒跳動,彰顯著他的憤怒。
他的聲音粗獷而沙啞。
“在擂台上,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我要把你打得爬不起來,讓你為你的輕視付出代價。”
原來,這賭場雖然禁止私下爭鬥,但專門設置了擂台,供有矛盾的客人公平解決問題。
那擂台位於賭場的一角,四周用堅固的鐵木柵欄圍著,柵欄上還殘留著之前戰鬥留下的些許痕跡,有刀劍砍過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