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謝謝你了。”
“彆說京市了,放眼全華國,也沒有哪個酒吧一個月裝修一次的。”
陸墨北看著南淺無奈的說道。
顧霆梟從頭到尾都坐在沙發上,看著鬥嘴的兩個人,悠閒地喝著茶。
“對了,安桐死了你們知道嗎?”
陸墨北突然看著南淺和顧霆梟問道。
“怎麼了?你喜歡她?”
“需不需要我出資,給你們倆辦個冥婚?”
南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道。
“你能不能說點人話?”
“我說的哪個字,能讓你誤解成我喜歡她?”
陸墨北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喜歡她你這麼關注她的新聞?”
南淺喝了口果汁說道。
“這都熱搜第一了,我好歹也是個博士生,漢字我還是認識的。”
陸墨北打開手機,遞給了南淺。
南淺接過手機後發現,安桐跳樓的新聞已經衝到熱搜第一了。
而熱搜第二,是安桐的母親劉麗娜哭暈在安桐的屍體旁,控訴顧霆梟和南淺的心狠手辣,逼死了她的女兒。
“霆梟,不是我說你。”
“當年你到底瞎了哪隻眼?能看上安桐?”
“你看看她做的這些事,還有他們安家,整天上新聞,鬨死了。”
陸墨北以前也不是很喜歡安桐,總感覺她有些裝。
但是礙於顧霆梟喜歡,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後來顧霆梟和南淺在一起的時候,在他的眼裡南淺雖然作,但是比那個所有人口中的大家閨秀要好的多。
最起碼南淺是個敢作敢當,不做作不虛偽的姑娘。
除了她愛打架之外,的確沒什麼缺點。
“兩隻眼都瞎了。”
顧霆梟看到新聞熱搜,眼裡厭煩的情緒絲毫不遮掩。
他的確被安桐折騰的筋疲力竭,提起這個名字他都感覺到厭惡。
“好了,不說他了。”
“你們倆怎麼從F國回來了?”
陸墨北剛想起來,這兩個人現在應該在F國,怎麼突然回來了?
“這不是饞酒了嗎?”
“誰知道我坐在這裡半天,陸老板一杯酒都沒給我。”
南淺嘟了嘟嘴,一臉的不情願。
“大小姐,這個點哪家酒吧有調酒師上班?”
“我已經安排人去給你調了,等一會就好了。”
陸墨北無奈的說道,他找安保去了調酒師的宿舍,臨時把人叫過來,單獨給南淺調的酒。
“這還差不多。”南淺點了點頭。
“F國實在沒有什麼好玩的,我無聊的要命。”
南淺回答了陸墨北剛才的問題。
“你們見到言洲了嗎?”
陸墨北想到裴言洲也在F國,他們幾個人肯定能見見麵。
“見到了,就見了一麵,他太忙了。”南淺解釋道。
他們的確就見了裴言洲一麵,裴家在F國的分公司跟顧氏集團不一樣。
顧氏是已經成立起來的,最起碼的辦公條件是有的。
但是裴氏集團卻不同,裴言洲在F國是要重新成立一個分公司,從蓋集團大樓開始。
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忙,去了F國這麼久,他見到顧暖的次數也屈指可數,因為真的太忙了,根本沒空見麵。
“他確實也夠可憐的,自已一個人在那裡。”
“你在非洲還聽話嗎?”
“沒乾點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