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所有進門的人,都在稱呼你淺姐。”
“你打算怎麼跟顧霆梟解釋?”
許廣平繼續問道。
“無非就是個稱呼。”
“他是不是還得跟我解釋解釋,為什麼人人見到他都叫四爺。”
南淺說完後,鄺戰和許廣平笑了起來。
“眾所周知,顧霆梟在顧家排行老四,所以都尊稱為四爺。”
“你這個淺姐,不是這麼容易說得過去吧。”
鄺戰繼續說道。
“我這稱呼,全看你們想怎麼理解。”
“你們想給我扣帽子,我隻能接著。”
南淺毫不在乎的說道。
說完,南淺和鄺戰對視著,對視了一會兒後,鄺戰最終笑了起來。
“你救了部隊的十幾名軍人,我們兩位,一位是軍區司令,一位是副司令,親自感謝一下南大小姐,不出格吧。”
鄺戰眼裡對南淺的警惕心放鬆了許多。
“兩位領導的心意,深淺俱樂部收到了。”
南淺勾唇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南淺雖然作,但是我不曾傷害任何一位京市的平民老百姓。”
“你們既然知道我南半城的外號,那肯定知道我因為什麼事情出的名。”
“我做過的事情,二位想查應該輕而易舉。”
“二位隻需要知道,南淺是個立場分明的人就夠了。”
南淺說完後,鄺戰和許廣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他們也聽明白了南淺的話,南淺的深淺俱樂部,可以為部隊所用。
看著南淺走回醫院大廳的身影,鄺戰和許廣平的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身上移開。
“這丫頭是個狠人。”
許廣平開口說道。
“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有意思。”
鄺戰想起南淺維護顧霆梟的話,就想笑。
“據咱們所了解的情況,深淺俱樂部旗下的兩大娛樂場所,TG酒吧和藍海洗浴中心。”
“的確是從沒有過黃、毒、賭的情況。”
“你看看剛才南淺手下這些人,一旦有一個沾過毒的人,他們也不敢過來獻血。”
許廣平已經將所有人的驗血報告都看過了,都是符合標準的。
“所以說啊,這丫頭是個狠人。”
“剛才那些人什麼情況沒見過?什麼人沒見過?”
“之前京市開軍警會議的時候,上報的情況你又不是沒聽到。”
“這些人在警局裡一句話也不說,誰也不怕。”
“就這樣的一群人,竟然這麼聽這個丫頭的話。”
“難道她不是個狠人嗎?”
鄺戰說完後,許廣平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所以,像南淺這樣的人,一定得握在他們手裡才最安全。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南淺是個他們根本把控不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