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從罵完那一句後,再次陷入了深度昏迷中,一直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南家人確定她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和植物人的可能性後,離開M國回了華國。
顧霆梟每天坐在房間裡一邊守著南淺一邊工作著。
陸琛和大劉經過再次診斷,認為南淺的體質不能按照正常人的來分析和下定義。
所以他們選擇等南淺自已醒來,給她摘了呼吸機,插上了胃管。
每天按時給她打流食,然後做按摩防止肌肉萎縮,其他的治療一概不做了。
“四爺,慧慈師傅那天說了什麼??”
袁乾銘看著昏迷的南淺,突然想起了慧慈師傅跟顧霆梟說了一句話。
當時大雨瓢潑加上慧慈師傅故意壓低聲音,隻讓顧霆梟一個人聽見,所以沒人知道他到底說了什麼。
“他說他知道我為什麼而去,但他也隻能告訴我一句話。”
“小淺的命裡看起來全是劫,但沒人知道哪個是最後一劫,而且所有的劫全靠她自已過。”
顧霆梟回憶著慧慈師傅告訴自已的話。
最後他要離開的時候,慧慈師傅讓自已的徒弟又告訴了顧霆梟,這輩子他為南淺祈的福,都會算到他和南淺下輩子的福份上。
但是這輩子,任何人幫不了她,她的命格太特殊了。
“太太這算不算,她命由她不由天。”
袁乾銘大概聽明白了。
“這也說明了,小淺要是出了任何意外,隻能說明是她自已玩死自已的。”
顧霆梟有些頭疼的說道。
這對南淺來說,每天都意味著她命懸一線。
“咱們現在是不是什麼都做不了,隻能靜靜地等太太自已醒。”
“如果她自已醒不過來,那就跟前幾天一樣,隻是短暫的清醒,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隻是證明了她還活著。”
袁乾銘看著昏迷的南淺,結合慧慈師傅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
“沒錯,這也是小淺醒了那幾秒後我突然想明白的。”
“我丈母娘隻是刺激到了小淺醒了那幾秒。”
“但也不是她自已的本意,所以她再次陷入了昏迷。”
“隻是我想不通,小淺究竟在等一個什麼契機,才能完全清醒?”
以前的顧霆梟不相信玄學,現在的顧霆梟發現自已隻能相信玄學了。
已經昏迷了十幾天的南淺,被剃光的頭發也已經長出了一點。
做手術的刀口也差不多長好了,可以說南淺最難熬的日子都因為她昏迷的原因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