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當家,以後你能不能離老大遠點?”
五隊隊長坐在空地上抽煙,累的氣喘籲籲的看著王鶴說道。
“咱們下山後,馬不停蹄的把老大要的組織都收了。”
“趕緊讓四爺把老大領回華國。”
“可就沒人折騰咱們了。”
“這母夜叉在這裡,咱們都有的受。”
王鶴也點了上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
“老大…回華國乾什麼?”
“在M國多好。”
“還有,咱們老大長得那麼漂亮,跟母夜叉扯不上半點關係。”
五隊隊長頓了一秒,看著王鶴認真的說道。
“啥???你腦子被驢踢了?”
“老大回華國,咱們守住了NQ就可以。”
“老大在M國,咱們還得看住了她。”
“她要是不算母夜叉,那她也得算個母老虎。”
王鶴白了五隊隊長一眼,自顧自得說道。
“鶴當家,話不能這麼說。”
“老大每次回M國後,NQ都熱鬨多了。”
“要不咱們每天除了吃飯就喝酒,多久沒出來野外訓練鍛煉一下了。”
“還有,你要是說老大是母老虎,那二當家、你和三當家算什麼?猴子嗎?”
七隊隊長也一本正經的看著王鶴說道。
“沒錯,我也喜歡老大在M國待著。”
八隊隊長瘋狂的點著頭。
“什麼老虎猴子的,你讓NQ是動物園呢!”
“還有你們瘋了吧?”
“這個野外訓練你們還上癮了是不是?”
王鶴感覺自已麵前的這些隊長都瘋了。
“多好啊,鍛煉身體。”
九隊隊長也很讚同的說道。
“神經病吧你們?”
“今天三十度!咱們在這裡翻山越嶺,你們不嫌熱?”
王鶴震驚的看著麵前的隊長們。
五隊到二十隊的隊長們紛紛搖頭,一點不嫌熱。
成員們也紛紛搖著頭,也不嫌熱。
“艾倫,他們是不是熱傻了?”
王鶴拍了拍身邊的艾倫,他們頂著三十度的高溫,扛著物資和步輦翻山越嶺,大家竟然都不嫌累也不嫌熱。
“我感覺也挺好的。”
艾倫的眼睛微微向王鶴身後瞄了瞄,王鶴瞬間從自已的後背感受到了陰冷。
“我…那個…也不累。”
“真涼快啊…”
“哈哈…你們說是不是??”
王鶴的心都涼了一半。
“鶴當家的,雖然你是三當家的,但是我們都是老大的人。”
“對,鶴當家的,我們跟你不是一個戰壕的人。”
“反正我們很快樂。”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說的王鶴心瞬間涼透了。
他緩緩的回過頭,南淺正倚在步輦上,單手頂著側臉,嘴裡叼了根棒棒糖,一臉笑意的看著王鶴。
“老…老…老大…”
“您醒了???”
艾倫深吸了一口氣,一臉狗腿樣子看著南淺。
“呦,你對著一個母夜叉、母老虎,都用上‘您’了??”
南淺叼著棒棒糖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當然了,您是我最值得尊敬的人。”
“我王鶴這輩子就是您忠心的手下。”
“您說往哪衝我就往哪打。”
“您不是母夜叉、也不是母老虎,是我用詞不當。”
“您美如天仙、天生麗質、國色天香、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出水芙蓉、傾國傾城、冰肌玉骨、蕙質蘭心、楚楚可人、出塵脫俗、一笑傾城。”
“你高考那年也想不出這麼多詞吧。”
沒等王鶴說完,南淺打斷了他的話。
“鶴當家的為了保命,動了他將近三十年沒動過的腦子,想出了這些詞語。”
五隊隊長小聲的念叨著。
“這都是命懸一線被逼出來的,不信你讓他再說一遍,一半都說不上來。”
艾倫小聲的跟隊長們說著。
“王鶴,你把你剛才說的這些詞,從頭到尾再說一遍,我就放過你。”
“否則…”
南淺說完,突然一把小刀從她手中飛出,朝著王鶴雙腿腿縫甩了過去。
速度快到沒人反應過來。
當大家緩緩的將視線移到了王鶴雙腿中間的時候,都睜大了雙眼。
連王鶴自已都低下頭看,一把小刀不偏不倚的插在他的腿縫中間。
但凡再往上移兩公分,自已第三條腿就徹底保不住了。
或者往兩邊稍微一偏,這一刀也插進大腿裡了。
“老大的動作好快!”
“是啊,我都沒看清她怎麼出的手。”
“快不快先放一邊,她的手又穩又準。”
“這一刀稍微偏了點,鶴當家的就廢了。”
“我有可能明白了老大訓練咱們的意義了。”
“我也明白了。”
聽著手下人你一言我一語,王鶴白了他們一眼:能不能先管管自已!!!!!
“三!”
“二!”
南淺突然開始數數,手裡不知道從哪又掏出了一把小刀,開始上下轉著玩,稍有不慎就插進手心了。
“一!”
“您美如天女、天…生麗質。”
“國色羞花、沉魚大雁,傾國傾城…”
“那…那個……”
“還有什麼…你們倒是提醒我一下。”
王鶴都沒發現自已的嘴已經開始胡說八道了。
“國色羞花是什麼??”
“鶴當家的,國色天香、閉月羞花。”
“那個叫美如天仙,美如天女是什麼??”
大家忍著笑意提醒著他。
“鶴當家的這是忘了個一乾二淨呀。”
南淺勾起了一絲壞笑說道。
“老大…”
王鶴慫了,開始撒嬌了。
最後南淺手裡的刀還是沒有扔出來,但是懲罰王鶴半年內不許找女人。
NQ所有人監督,誰舉報直接打賞現金,從王鶴的賬戶裡扣。
第一次舉報,打賞百萬。
第二次舉報,打賞千萬。
第三次舉報,廢了王鶴的第三條腿。
王鶴聽到這個,差點哭了出來:半年啊!!!!半年啊!!!!
自已後宮佳麗好幾個,全要讓她們守活寡了,萬一跑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