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維安皺著眉頭問著。
“你看,我們像是有關係的嗎?”
南淺反問著於維安。
這一問,問的三個人啞口無言。
“這些各個國家的政客,要是知道他們分析了這麼多天的問題僅僅是你一時來了興致玩的遊戲,他們能活活氣死。”
厲楓看著各國政客的分析視頻,無奈的說道。
“他們是不是閒的?”
“有問題為什麼不來問問當事人?”
“坐攝像機麵前能分析出什麼?”
南淺才不看新聞,看了也看不明白、聽也聽不懂。
“淺姐,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
鄺戰感歎道。
“我跟你們說了,我是混黑的,混地下組織的。”
“但是你們不聽啊。”
南淺還感覺自已挺委屈的,自已明明隻是想坐個老大的位置感受一下,為什麼都能跟國際形勢扯上關係。
“我們知道你混黑的,沒想到你黑成這個樣啊。”
許廣平搖了搖頭,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淺姐,你年紀輕輕的,是怎麼能在M國地下組織這麼魚龍混雜的地方站住腳?”
於維安之前並不知道南淺的這些事情,所以他比鄺戰和許廣平還震驚。
“主要原因我沒你們這些官方的人那麼無聊。”
“整天分析這個分析那個。”
“我看誰不順眼我就打,反正誰也打不過我。”
“打一頓打不服就打兩頓。”
“總有一天就打服了所有人,我自然就坐在了現在的位置上。”
南淺很平靜地解釋道。
她根本理解不了這些政客們分析來分析去的意義是什麼。
反正他們分析自已,這輩子也分析不明白。
“你在華國……”
於維安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在華國要是乾這些事情的話,你恐怕就不是在我家見我了,而是在看守所或者新聞了。”
“而且,我要是在京市做了什麼事情,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南淺漫不經心的說著。
於維安感覺南淺說的對,他在這個位置上應該是最清楚南淺做過的事情。
事實上,他除了知道南淺天天打架外,並沒聽過她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
南淺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水,自已要是想做什麼怎麼會讓官方知道。
他們能知道的,也隻是她不在乎讓他們知道的。
他們不知道的,也是她根本沒打算讓他們知道的。
“現在包迪是不出來了,其他的我管不了了。”
“也希望你們遵守承諾,我跟你們見麵的事情不要對外說。”
“如果都知道我跟你們見過麵的話,那以後我在京市就不用混了。”
“你們回去該抓你們要抓的人,我過我的日子。”
南淺看著鄺戰他們提醒著。
聽到南淺的話,鄺戰和許廣平扭頭看向了於維安。
“你們看我乾什麼!”
“老鄺,我都發的什麼誓你又忘了?”
“老祖宗不能投好胎。”
“我不能平安退休。”
“家裡八輩子不出有德才之人。”
“......”
“行行行,你記住了就行!”
“淺姐現在是咱們能深層了解地下組織的唯一渠道。”
“她要是出了問題,咱們三個能不能退休是小事。”
“類似像遲建國、包迪、大鬼這些人,可就真的無法無天了。”
鄺戰打斷了於維安的話,若有所思的說道。
“深層了解地下組織?”
“老鄺,你想的可真美!”
“你當我是你的臥底呢?”
南淺聽出了鄺戰的話裡有話。
“你就偶爾給我們透漏點消息,幫我們清理一下藏在地下的毒瘤。”
“淺姐,你說往哪衝,我們就往哪打!”
鄺戰笑眯眯的看著南淺說道。
“打住!”
“我說往哪衝,你就往哪打??”
“我這不還是你的臥底!”
“你彆想啊!”
“我沒空!”
南淺直接拒絕了。
像遇到包迪這樣的人,她可以將消息提供給官方。
但是自已終歸跟官方不是一路人,絕對不能離得太近,否則深淺俱樂部在京市站不穩了。
“而且,我的主場不在京市,你們要是帶隊去M國打仗,都不用你們出手,我就給你們辦了。”
“在京市,我手裡隻有兩個娛樂場所,禁黃賭毒的兩個娛樂場所。”
“其他的,我什麼都沒有。”
南淺鄭重聲明了一遍。
最後鄺戰三個人還是沒說通南淺,隻好留下了厲楓在這裡,他們三個人離開了彆墅。
“阿楓,你們瘋了吧?”
“誰想出的餿主意跟我合作?”
南淺一臉無語的說道。
“司令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現在京市地下組織的警惕性太高了,警方派出去的臥底能打探回來的消息太少了。”
“沒在組織裡混個十年八年的人,都接觸不到頂層人物和核心內幕。”
“他們發現了你,可不得哄著。”
“你提供的消息,都是他們想接觸又接觸不到的。”
厲楓有些無奈,鄺戰跟於維安他們肩上的任務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