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力明白,現在隻有南淺能幫得了他。
“我可不敢跟你一個毒販子站在同一條船上。”
“但是前門車多,你出門容易被車撞了。”
“虎子,給他指指後門在哪裡。”
“自已注意安全。”
南淺說完後,一眼都沒有再看王力。
王力感激的看了眼南淺:“南小姐,大恩不言謝。”
逄虎帶著王力走到了後門的位置,打開門後讓他離開了。
“老大,就這樣放走他了?”
逄虎有些不解的看著南淺問道。
“包迪的事,已經有人對TG酒吧產生了懷疑。”
“所以,他不能在酒吧被抓。”
“否則以後咱們的日子會很難。”
南淺的臉上依舊掛著笑容。
逄虎心裡萬分不解,南淺明明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毒販子了,為什麼會幫著他逃跑?而且根據南淺的性格,根本不在意外麵對TG酒吧乃至深淺俱樂部的看法。
“不明白?”
南淺慢悠悠地問著逄虎。
“嗯,確實不明白。”
逄虎點了點頭。
“把電腦拿過來。”
南淺指了指逄虎的筆記本電腦
逄虎立馬拿了過來,南淺打開後隨手黑進了酒吧周圍的道路監控係統。
她準確的找到了正在逃跑的王力,正從酒吧後門朝著臨街跑去。
“看到了嗎?”
“我來的路上就發現了,咱們店周圍十條街的範圍,都在官方的控製範圍之內。”
“他無論是從前門跑還是後門跑,就算從天上跑也跑不掉。”
南淺指著周圍的監控視頻說道。
“他是被遲建國賣了!?”
逄虎看著監控裡的便衣警察和特種兵疑惑地問道。
“遲建國?他根本不知道王力來找我了,他正想辦法撈包迪呢。”
南淺搖了搖頭。
“那他剛才給遲建國打的那個電話,為什麼是空號?”
既然遲建國不知道王力來找南淺,那電話空號是什麼情況??
“虎子,你老大我好歹也是榜上有名的黑客!”
“想在電話上動點手腳很麻煩嗎??”
南淺伸手戳了戳逄虎的額頭,提醒著他。
“老大,那你讓他後門跑的意義,是讓他記你一個人情?”
逄虎還是不太理解。
“我缺他那個人情了?”
南淺好笑的說著。
說話的功夫,剛從TG酒吧胡同跑出去的王力被突然衝出來的一個男人撲倒在地,瞬間被抓住了。
“而且,你認為他被抓後,他還有命出來嗎?”
“他犯的事,連續槍斃一年都彌補不了。”
南淺說著指了指抓住王力的男人。
逄虎靠近屏幕仔細看著全副武裝的特種兵,當看清那雙眼睛的時候,逄虎瞬間明白了一切。
“厲楓!!”
逄虎直接認了出來。
“沒錯。”
南淺笑著點了點頭。
“王力這就是奔跑的功勳章啊。”
“誰抓到這就是誰的。”
“這好事,咱們不得先緊著自已人來?”
“我來之前就打電話告訴了官方的人,王力在這裡。”
“而且我把程序改了,官方那裡顯示的舉報電話不是匿名,地址是遲建國的辦公室,電話號碼也是遲建國的。”
“我又專門改了王力的手機係統,他要是冷靜點,隨便再給其他人打兩個電話,他自已就發現不對了。”
“因為他無論給誰打,都是空號。”
“但是他不冷靜,所以這輩子都會以為舉報他的就是遲建國!”
“我讓厲楓帶著他的隊伍在後門等著,等著我把王力送到他手裡。”
“官方的那些人不知道咱們有後門,所以隻在前麵布置了抓捕隊伍。”
“這頭功,肯定是厲楓他們的了。”
南淺說完後,逄虎一臉的佩服,他完全沒想到南淺會這麼做。
“老大,還是你聰明。”
“他從咱們這裡走之前,你專門提醒了王力是遲建國舉報的。”
“他犯的事本來就活不了,所以他會毫不猶豫的拉遲建國下水。”
“這樣他們一個都跑不了,還牽扯不到你。”
逄虎徹底明白了南淺的想法。
“不僅如此,我查了遲建國的底。”
“他手上可不乾淨。”
“就算他舉報王力有功,他也活不了了。”
“可彆忘了,咱們國家對毒品的容忍度為零。”
南淺笑眯眯的說道。
“我就算玩得再開、混的再黑。”
“我也始終是華國人。”
“對於這些人,該出手的時候,我什麼時候手軟過。”
南淺說完了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她該回家嘍。
“老大,晚上的慶功宴......??”
逄虎看著南淺的背影喊著。
“你們喝吧,我有時間就過來看看。”
“我得回家陪四爺了!”
南淺擺了擺手,走出TG酒吧的時候,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被陽光曬到的地方可真亮堂。
南淺騎著她的摩托車在路上飛馳著,路過一輛車的時候,駕駛員朝她摁了一下喇叭。
南淺微微扭頭看了眼駕駛座上的人,然後絲毫沒有猶豫,直接超了他們的車飛馳而去。
“咱淺姐真帥!”
坐在車上的許廣平看到飛馳而去的摩托車樂嗬嗬地說道。
開車的厲楓也淡淡的笑了起來。
“這件事,可跟咱們淺姐沒有關係。”
“咱們三個人,什麼都不知道。”
鄺戰意味深長的說道,但是嘴角的笑容卻壓不下去。
“對,跟淺姐沒有關係。”
“但是人是咱們部隊抓到的,這下老於可要氣瘋了。”
“到眼前的獎章飛走嘍。”
許廣平開心的不得了。
南淺回到家後,顧霆梟還沒有回來,她開開心心的跑回臥室泡了一個澡。
其實她剛才想喝冰拿鐵的,隻是逄虎不知道自已這個月生理期提前兩天,所以也比以往提前兩天結束。
她一邊泡澡,一邊喝著冰葡萄酒,舒服的不得了。
等顧霆梟的車開進彆墅的時候,開車的袁乾銘看到了南淺的摩托車停在了車庫最外麵,便知道她回家了。
“四爺,太太回來了,晚上的晚宴還去嗎?”
袁乾銘停好車給顧霆梟打開車門詢問著他的意見。
顧霆梟看著停好的摩托車沉思了幾秒:
“今天晚上的晚宴很重要。”
“去的都是商界大鱷。”
“你多去接觸一下,有利於以後的發展。”
顧霆梟說完後,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彆墅走去。
“我???”
“又是我??”
袁乾銘偷偷地瞪著顧霆梟,小聲地說道。
“下次再瞪我,我讓太太收拾你了。”
顧霆梟甚至沒回頭,都知道袁乾銘在他身後乾什麼。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人都是人上人!”
袁乾銘趕緊把自已的視線移走,給自已加油鼓勁。
“不想打工你就去管理分公司!”
“明天就走!”
顧霆梟站在彆墅門口,回頭看著袁乾銘挑了挑眉說道。
“四爺!”
“我就喜歡打工!”
“我打工我樂意!”
袁乾銘理直氣壯地說完了後,趕緊上了車。
他就想跟在顧霆梟身邊當特助,就算顧霆梟給他的職位再高,他也沒興趣。
顧霆梟看著袁乾銘的動作,無奈的笑了起來。
自已明明給了他更好的前程,讓他去管理一家分公司,自已當老板。
但是無奈他不走,說什麼都不走。
他走進彆墅後發現南淺並不在一樓。
“太太呢?”
他隨口問了一個正跟自已打招呼的傭人。
“四爺,太太在臥室。”
傭人恭敬地回答著顧霆梟。
聽到回答,他便上樓走到了臥室的門口。
他推開門走進去的時候,眼神從疑惑逐漸變得驚訝,最後笑了起來。
他認為自已不去晚宴這個決定太正確了。
臥室裡所有的窗簾都被關上了,鵝黃色的燈光照在了整個房間裡。
南淺正坐在他的辦公桌上,身穿黑色吊帶裙,白皙的雙腿隨意的搭在了一起。
身上的吊帶隻是勉強遮住了她傲人的雙峰。
吊帶裙也僅僅是蓋住了她的大腿根。
烏黑油亮的頭發雖然沒有以前長,但也長到了鎖骨的位置。
一雙明媚的大眼睛朝著自已眨呀眨呀眨。
顧霆梟一步步朝著南淺走了過去,一邊走,身下的小帳篷一邊支了起來。
他走到了南淺的麵前,然後伸手環住了她的軟腰:“現在見到你就有反應,怎麼辦?”
聽到顧霆梟的話,南淺笑了起來,伸手抓住了顧霆梟的領帶,然後朝自已的身體方向慢慢拉了過來。
顧霆梟一隻手撐在了辦公桌上,另一隻手還是環在了南淺的腰上。
南淺仰起頭吻住了顧霆梟微涼的薄唇,用舌尖輕輕地掃了一下他的唇周:
“我這麼漂亮,你要是沒有反應,就應該去男科醫院檢查一下了。”
南淺聲音輕柔又帶著嬌媚。
“是,我的小淺最漂亮。”
顧霆梟直接將南淺俯身壓在了辦公桌上,抬起手熟練的將手表摘了下來。
領帶已經被南淺拉歪了,他直接抬手拽了下來扔在了地上。
然後輕撫著南淺的額頭,低頭深吻了下去,一隻手解開了自已的腰帶,另一隻手在南淺的腰間摩挲著。
“辦公桌...”
“好地方......”
顧霆梟的聲音變得無比的沙啞,他輕輕地咬了一口南淺的鎖骨。
很快,南淺就在顧霆梟的身下開始忍不住的嬌喘。
房間一片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