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逄虎看到南淺玩嗨的時候,都會提前給南淺準備好保鏢,以免節外生枝。
袁乾銘看著逄虎照顧南淺,就跟他照顧顧霆梟一樣,比照顧自已都仔細。
“你對太太,很上心。”
袁乾銘看著逄虎若有所思的說道。
逄虎是個聰明人,他聽出了袁乾銘的言外之意。
“老大對我們來說,很重要。”
“有她,才算是一個大家庭。”
“她在我這裡,永遠是對的,無條件相信,無條件服從。”
“全世界都可以說她錯了,但即使錯了,我也心甘情願的陪她走下去。”
“沒有任何男女情誼,但她,就是我的天!”
逄虎看向南淺的眼神,絲毫不避諱對她的寵溺。
他比南淺年齡大,但是這不影響他願意聽從南淺的吩咐。
顧霆梟對南淺的寵溺,是愛,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
他對南淺的寵溺,是唯一,南淺是是唯一一個值得讓他掏出一切對她好的女人。
即使是以後自已娶妻,南淺也永遠會放在第一位。
“太太眼光很好,無論是任何方麵。”
袁乾銘從逄虎身上收回了視線,笑著說道。
“不是她眼光好,是她人好。”
“所以她配得上這世界上最好的一切。”
逄虎也笑了起來,在他眼裡南淺就是最好的。
說話間,南淺也喝多了,站都站不穩了。
逄虎和高澤趕緊從卡座站起來翻上了舞池扶著南淺。
顧霆梟也喝醉了,但是他還是能自已站自已走路,還知道去扶著南淺。
“兩個喝醉的人湊在一起,真是無解。”
袁乾銘有些無奈的看著走在前麵的顧霆梟和南淺。
南淺走出TG酒吧後,就非不坐車,非要自已走路。
又攤上了喝醉的顧霆梟,誰的話都不聽,就聽南淺的,要陪著她走回去。
淩晨三點,袁乾銘、逄虎和高澤三個人帶著十幾名保鏢,跟在顧霆梟和南淺的身後。
本來顧霆梟還能自已走穩了,但是他要扶著一個站都站不穩的南淺,便自已也走不穩了。
兩個人在前麵搖搖晃晃地,各說各的,南淺一會兒晃悠在顧霆梟的左邊,一會兒晃悠在顧霆梟的右邊。
逄虎、高澤便跟著南淺一會兒往右跑,一會兒往左跑。
袁乾銘走在離顧霆梟身後一米左右的位置,伸著手準備隨時扶住他。
“你看,兩個酒鬼。”
突然有個突兀的聲音傳到了南淺的耳朵裡。
南淺停住腳步,轉頭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她仔細看了好幾眼才看清對方,是幾個喝醉的女人和男人,
顧霆梟自然也聽到了,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自已和南淺都喝多了,打起來有些吃虧,所以讓袁乾銘帶人去收拾對方。
袁乾銘看著對方幾個人也喝的醉醺醺,實在不知道應該從哪個開始下手。
“你哪來的臉說我們!”
“我們頂多兩個,你看看你們一群!”
南淺搖搖晃晃地指著對方的幾個人說道。
“小妞,你長得真漂亮,跟哥哥混吧。”
對方一個男人色眯眯的看著南淺說道。
“你這模樣還說自已是哥哥!?”
南淺磕磕絆絆的走到了男人的麵前。
逄虎帶的保鏢要去驅趕男人,逄虎抬了抬手示意所有人都不要動。
大家都默默的看著南淺伸手指著男人:
“你??”
“就你??”
“還想調戲你姑奶奶?”
南淺說話的功夫,對方抬起手想去抓南淺的手。
他甚至都沒看清南淺什麼時候動手的,等他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時,整個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等他身邊其他喝醉的人反應過來時,男人已經躺在地上哀嚎了好一會兒。
“老大真行!!!”
“走路都走不穩了,竟然打架還這麼利索!”
“有可能她小時候還不會走路,就學會打架了。”
保鏢們站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南淺一個接一個的放倒了朝她手舞足蹈的醉漢們。
當南淺打倒第一個男人的時候,顧霆梟已經醒了一半的酒。
他站在南淺的身後,看著她一個接一個的打著,沒有絲毫要幫忙或者阻攔的意思。
“四爺。”
袁乾銘站在顧霆梟身後小聲地說道。
“給法務打電話,讓他過來處理。”
顧霆梟平靜地說道。
袁乾銘順著顧霆梟的視線看到了被打倒的幾個人,身上穿的衣服都價格不低,腳上穿的鞋也都屬於奢侈品品牌。
所以南淺打了他們,不是錢能解決的。
“好。”
袁乾銘瞬間明白了,便掏出電話打去了電話。
“小姑奶奶又進來了??”
在警局,聶鈞走進辦公室看著躺在自已沙發上熟睡的南淺,無奈問著自已的手下。
“聶隊,南小姐這次一挑六,她贏了。”
聶鈞的隊員點了點頭,將出警記錄遞給了聶鈞。
“她什麼時候輸過?”
“出沒出人命或者重傷?”
聶鈞搖了搖頭,南淺贏了這句話不需要提醒他,畢竟他沒見過南淺輸。
“沒有,主要是南小姐喝醉了,我們查監控她連路都走不穩,沒想到她還能贏。”
隊員又指了指電腦上的監控錄像。
“彆說喝醉了,她缺條胳膊斷條腿也一樣贏。”
“四爺沒來嗎?”
聶鈞看到辦公室隻有南淺一個人在睡覺,竟然沒有任何其他人。
“來了,在門口抽煙醒酒。”
隊員指了指窗戶外,靠在車邊抽煙的男人。
“也喝醉了?”
聶鈞有些驚訝的問道。
“都喝醉了。”
“這幾個人真命大,根據監控顯示南小姐打人的時候,不僅四爺在場,深淺俱樂部的逄虎和高澤帶著保鏢也在場。”
“還好就南小姐一個人動手了。”
“要是他們都動手,肯定得出人命了。”
隊員說到這裡,聶鈞沉默了。
深淺俱樂部?逄虎和高澤?南淺?深淺、南淺??
聶鈞放下了出警記錄走到了窗戶前,看著顧霆梟正和逄虎和高澤在聊天,看起來很熟悉。
身為警察的他,如果再看不出來什麼,就說不過去了。
“聶隊,你在看什麼?”
聶鈞的隊員疑惑地看著沉默的聶鈞問道。
“沒什麼。”
“四爺的法務來了嗎?”
聶鈞收回視線,看著熟睡的南淺,若有所思的問著。
“來了,正在辦理手續,應該很快就辦完了。”
隊員點了點頭。
“對方那幾個人也都是京市富二代。”
“不差錢,雖然被揍了,但是這次是他們先挑的事。”
“對方的法務也趕來了。”
“接下來就是雙方法務的比拚了,看看誰家的更厲害。”
聶鈞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次都不需要警察調和或者處理了,雙方都是法務在對接。
唯一的區彆就是南淺躺在他這裡睡覺,對方都躺在醫院裡醒酒。
打贏了進局子,打輸了進醫院。
“對方的法務,開了一個條件就同意向南小姐道歉,以及跟她和解。”
“但是,四爺這邊的法務都不敢同意,需要等南小姐醒過來跟她商量。”
隊員剛才已經聽過了雙方法務部門的溝通,便告訴了聶鈞。
“什麼條件?”
聶鈞疑惑地看著隊員。
就在這時,顧霆梟也帶人走了進來,兩個人打了個招呼,便都看向了隊員,連顧霆梟都還不知道對方開了什麼條件。
“要求南小姐和在場的所有人簽下一份保密協議,就是這次打架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
隊員說完後,在場的人都有些懵。
“什麼??”
聶鈞皺著眉頭看著隊員,明明他聽懂了隊員說的話,但是怎麼又完全聽不懂。
竟然有吃虧的那一方要求保密?
按照正常道理講,他們應該獅子大開口要求南淺高額賠償的。
“沒聽錯,就是這個條件,要求南小姐必須完全保密這件事。”
“對方傷的最重那個人叫肖強。”
“他的母親是開武館的,全國連鎖的武館。”
“他父親是開安保公司的,專門給有錢有勢的人派遣貼身保鏢的。”
“他們夫妻二人的兒子,在馬路上調戲一個醉酒的女人,然後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後還是傷的最重的那個。”
“臉麵上實在過不去,而且很影響他們武館和安保公司的形象。”
“所以他們要南小姐簽下保密協議,便同意讓他們重傷的兒子想南小姐道歉,並且他們一分補償不要,自願和解。”
隊員說完後,聶鈞有些無語,顧霆梟也有些無語,這都什麼跟什麼???
“小淺肯定不簽。”
顧霆梟十分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