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淺看到顧霆梟把一切都想周到了,甚至給自已成了俱樂部,每位會員都有自已獨立的車庫。
她高興地不得了,等建設好了,自已可以天天去跑山了。
“太太,不僅如此。”
“四爺在山下專門給你建了一個金庫級彆的倉庫。”
“專門用於存放你的武器裝備。”
袁乾銘指了指地圖上的一個地方,這個倉庫不在設計圖上,是顧霆梟為了保密起見,用的顧氏集團在國外的建築團隊,全程保密線路送到的鳳山。
也就是說現在在鳳山建武器庫的這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哪個國家、城市,更不知道自已在哪個山裡。
“我在TG酒吧裡有武器庫啊,為什麼要再建一個?”
南淺不解的看著顧霆梟問道。
“TG酒吧那個你還是改成儲存酒的吧。”
“你官方的那三個小弟都知道你在酒吧裡的暗室了,他們發現你的武器庫就是時間問題了。”
“這些還是彆放在酒吧裡了,被他們發現了遲早會對你有危險的。”
顧霆梟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個南淺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顧霆梟考慮的確實比自已仔細。
“你忙了這麼多天,就是為了去買這座山?”
南淺看著顧霆梟,語氣都溫柔了許多。
“嗯,想買這座山的太多了。”
“我把起拍價翻了七倍才買下來的。”
顧霆梟笑著說道。
所有人都說他瘋了,但是顧霆梟卻認為非常值。
他掙錢的目的就是給南淺花。
不過就是買座山,花的錢不會影響到他們正常的生活和開銷,所以他很願意。
“我好愛你啊!!!”
南淺直接抱著顧霆梟深深地親了一口,站在一邊的袁乾銘一時間不知道眼應該放在哪裡。
“那個太太,四爺給你的第二份禮物也到位了。”
袁乾銘想了想,打斷了相擁對視的兩個人。
“什麼?”
南淺很期待的看著袁乾銘。
“一顆小行星的命名權。”
“這是你們倆度蜜月的時候四爺就要送給你的禮物。”
“今天上午終於把所有的手續都辦理好了。”
“我專門去買了天文望遠鏡,以後你們倆可以一起觀看這顆名為NanQian的小行星了。”
袁乾銘走出去,將合同和天文望遠鏡都拿了進來。
“小行星??”
南淺一時沒反應過來。
“嗯,天上的星星我沒辦法給你摘下來。”
“但是我可以讓你的名字掛在天上。”
顧霆梟一臉寵溺的看著南淺。
南淺此時才發現,顧霆梟真的好愛自已,他真的把一切能給自已的東西全都送給了自已。
“四爺!!!”
“為了表達我對你的感謝!”
“你說吧,晚上你想讓我怎麼伺候你!??”
“我現在就出去買道具和戰袍!”
“黑絲?兔女郎?女仆?旗袍還是什麼?”
“你開口吧!”
南淺準備給顧霆梟上道具,給吃了十幾天素的男人開開葷!
聽著南淺的話,顧霆梟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正在一臉興致勃勃組裝天文望遠鏡的袁乾銘,一臉迷茫的抬起頭看向了顧霆梟和南淺:這是我能聽的???
南淺感受到了尷尬的氣氛,緩緩地扭頭看向了袁乾銘:“不好意思,忘記你還在這裡了。”
“那我走???”
袁乾銘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頭都不回的衝出了辦公室。
真要命,兩個人怎麼聊著聊著都要開車了!
等下班後,袁乾銘開車將兩個人送回彆墅的時候,他突然打開後備箱遞給了顧霆梟兩個大包:“四爺,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咱們明天見。”
顧霆梟一臉疑惑地看著開車逃走的袁乾銘,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兩個大包:什麼東西??
“袁特助開車越來越快了,跟被鬼追了一樣。”
南淺看著一眨眼就消失不見的車,笑著說道。
兩個人回到彆墅後,南淺好奇的打開了袁乾銘給顧霆梟的兩個大包。
黑絲...
兔女郎...
護士服...
水手服...
女仆裝...
旗袍...
還有各種各樣的道具。
當這些東西被一樣樣擺出來的時候,南淺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媽的,他真買!!!”
南淺整個人都有些崩潰。
開車的袁乾銘不知道自已正在被南淺罵,他回想著自已去商場的情趣用品店時,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幾乎是閉著眼裝的,甚至自已買了什麼他都不知道。
“買的好啊。”
顧霆梟坐在了沙發上,一臉壞笑的看著南淺:
“來吧,不是要給我上節目嗎?”
“先穿哪個你自已挑。”
聽到顧霆梟的話,南淺整個人更不好了,什麼叫先穿哪個??他還想讓自已全穿一遍???
南淺想了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跑!!!
“你要是跑了,我保證你今天晚上彆想睡覺。”
顧霆梟慢悠悠的拿著茶杯喝著茶水。
“我.....”
南淺收回了自已剛邁出去的腿,她知道顧霆梟說到做到。
最後南淺歎了口氣,自已吹出去的牛隻能自已圓了。
她閉著眼隨手抓了一件衣服,直接走進了浴室,還沒等她洗完澡,浴室門就被推開了。
她赤裸著看著顧霆梟一步步走了進來。
“你乾什麼??”
南淺想找東西擋住自已的身體,但是完全沒有。
顧霆梟直接走到了淋浴下去。”
“我給你洗...”
“我給你穿...”
顧霆梟眼裡的欲望根本遮掩不住。
他根本不會告訴南淺,當南淺在辦公室開口說的時候,他已經在腦海裡勾勒出了無數的動作和畫麵。
他現在要親自實踐這些動作......
南淺迷迷糊糊昏睡過去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臥室的地上散落著一件又一件不同的服裝......
第二天,袁乾銘來接顧霆梟和南淺的時候,整個人的心情都很好。
因為他看到了傭人從彆墅裡拿出的垃圾袋,裡麵有自已昨天買東西的購物袋,這說明自已老板和太太沒有浪費,該用的都用了。
“小祖宗,你最近喝了多少酒?”
陸琛看著南淺的化驗單,一臉無奈的問道。
“就昨天沒喝,怎麼了?我又沒救了?”
南淺漫不經心的問道,她對自已的生死都看淡了。
“快了,再喝下去就差不多了。”
陸琛放下了化驗單,想認真勸勸南淺。
“那你趕緊結婚吧。”
南淺翹著二郎腿坐在了陸琛的辦公椅上,陸琛在麵診病人的椅子上坐著看著南淺。
“啥??”
陸琛被南淺的話整懵了,連顧霆梟和袁乾銘都疑惑地看著南淺,她在說什麼呢??
“我不想你占我便宜!”
“你快結婚,讓我先吃你的席,你再吃我的席。”
“這樣才公平。”
南淺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是公平的事嗎??”
“這是吃席的事嗎??”
“咱倆現在應該說吃席的問題嗎!!!?”
陸琛聽到南淺的話,被南淺氣的直接站了起來,圍著辦公室開始轉圈。
“我從醫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你這麼離譜的化驗單!”
“你自已看看吧,這哪是抽的血??”
“我還不如抽針管子白酒去化驗!!”
陸琛把化驗單拍在了南淺的麵前。
南淺倒是不急不慢的拿著化驗單子看了看,她隻能看出化驗單的數據後麵,不是向上的箭頭,就是向下的箭頭,不帶箭頭的數據不太多。
“我活了這二十多年,也沒見過醫生讓病人自已看化驗單的。”
“我要是能看懂了這單子,我用得著找你了!”
南淺又一巴掌把化驗單子拍在了陸琛的麵前,理直氣壯地說道。
“等等等等......”
袁乾銘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打圓場。
“陸醫生,太太昨天沒喝酒,這化驗單怎麼還能查出來?”
袁乾銘的問題也問出了顧霆梟的疑惑。
顧霆梟站在一側,雖然麵無表情,但是自已的腦海裡已經把昨天的過程全部回憶了一遍。
昨天兩個人除了在浴室、沙發、書桌、落地窗就是在床上了,他確定沒有在酒櫃的周圍,這還是他格外注意的事情。
因為兩個人之前有過一次,正在酒櫃旁邊纏綿著,南淺突然說自已渴了,讓他先停下,然後自已開了瓶酒喝了大半瓶後又繼續的。
顧霆梟對這次的印象實在太深刻了,所以昨天特意遠離了酒櫃。
“你問她!”
“她昨天要是沒沾酒,我把頭扭下來給她當球踢!”
陸琛指著南淺沒好氣的說道。
南淺看著陸琛、袁乾銘和顧霆梟都盯著自已,自已也納了悶了,確實沒喝酒啊。
“我確實沒喝酒啊。”
南淺感覺自已很委屈。
“那你體內哪來這麼高濃度的酒精含量?”
陸琛反問著南淺。
“我......”
南淺搖了搖頭,確實不知道啊。
“你吃什麼了?”
陸琛提醒著南淺。
看到迷茫的眼神,袁乾銘看著陸琛有些不解:“吃的東西會接觸這麼多酒嗎??”
“正常人吃的東西,的確不可能接觸到這麼多酒。”
“但是你不要把她當成正常人。”
“人家饅頭蘸菜湯。”
“她吃過硬火燒蘸白酒。”
陸琛指著南淺,沒好氣的說道。
以前有一次,南淺跑陸琛家吃飯帶著幾個剛出爐的硬火燒,她吃了半天說太硬了,所以開了瓶白酒泡了泡。
陸琛眼睜睜的看著南淺把泡過的火燒吃了進去,說味道還挺香。
自從那以後,陸琛再也沒吃過硬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