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楓來了。”
陸墨北看著剛從門口走進來的男人,然後站起來朝著厲楓擺了擺手。
厲楓看到跟自已打招呼的陸墨北便抬手打著招呼,然後朝著卡座走去。
下一秒他的眼神就精準的看到了被一群身穿西裝的男模圍著蹦迪的安歆,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近兩個周都在執行秘密任務,這剛結束可以休假了,發手機後他看到了安歆的留言,便從部隊出來後直接來了星河酒吧。
幾個男人打完招呼後,便坐在一起喝酒聊天,三個女人站在舞池裡玩的十分開心,根本沒空看一眼坐在卡座上的男人們。
“你胳膊怎麼了?”
陸墨北看到厲楓胳膊上有紗布露出來了。
“出任務受了點傷,不打緊。”
厲楓喝了口酒,平靜的說道。
“你還不打算退了?”
顧霆梟隨口問了一句。
“還有兩年,兩年後就退,回來跟她結婚、過日子。”
厲楓的眼神落在了玩得正歡的安歆身上。
他知道她們三個女人喜歡蹦迪喝酒,就算找男模也純屬為了陪著蹦迪喝酒,不會有任何肢體接觸,所以他也任憑安歆隨便玩。
“安歆!!!”
“你男人來了!!!”
南淺第一個看見厲楓的,然後朝安歆喊著。
“什麼!!?”
安歆喝的醉醺醺的,沒聽清南淺朝她喊什麼。
“我說你男人來了!!!”
南淺朝著安歆走過去,再次提醒著她。
“這一圈全是我男人!”
安歆勾唇一笑,指了指自已身邊的男人們喊著。
“我說厲楓來了!!!”
南淺吼了出來。
“厲楓是誰??”
安歆搖了搖頭,她似乎忘記了自已還有個男朋友。
“我真服你了!!”
南淺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扭頭朝著厲楓勾了勾手指頭。
厲楓從卡座上站起來,朝著舞池下方走過去。
“厲楓!!”
“你還記得咱倆在非洲第一次見麵的場景嗎?”
南淺蹲在舞池上笑著看向厲楓。
厲楓站在舞池
“接著!!!”
還沒等厲楓回過神,南淺站起身、抬起一腳就朝著安歆的屁股踹了過去,動作又快又利索,一氣嗬成。
本來就喝醉的安歆沒有任何準備,徑直的朝著舞池
“我的天!!!”
“媽呀!!!”
“飛了!!!”
看到這一幕,陸墨北、裴言洲和宋翊震驚的看著從舞池飛下去的安歆。
厲楓趕緊伸出手,最後穩穩地接住了安歆。
大家看到安歆被接住了才鬆了一口氣。
被接住的安歆絲毫沒發現自已被踹下了舞台,還傻乎乎的笑著。
“你長的可真好看!”
“但是,我今天不是要求你們都得穿西裝嗎?”
“你怎麼穿著休閒裝就來了?”
安歆雙眼迷離的看著厲楓,她把厲楓當成了陪酒的男模。
“你....”
“你拿個場子的?”
“我隻讓你們陪著我喝酒,你憑什麼抱我!”
“吃老娘一拳!”
安歆抬手朝著厲楓的臉上就揮了一拳,厲楓因為懷抱著她不能鬆手,所以生生的挨了這一拳。
安歆畢竟也是練過三腳貓功夫的人,這一拳不算重也不算輕,打在了厲楓的臉上,厲楓的嘴角直接滲出了血。
袁乾銘和晁安趕緊跑過去,幫著厲楓扶住了安歆。
“厲少爺,你沒事吧?”
袁乾銘拿著紙巾給厲楓擦著嘴角,厲楓無奈的擺了擺手:“沒事。”
他的胳膊也為了接住安歆,大概是扯到了傷口,紗布被血液再次浸濕了。
“不行不行!”
“這三位姑奶奶不能在大廳玩了!”
“再喝一會兒就好給我把店砸了。”
陸墨北他們趕緊把南淺她們整回了包間裡。
進了包間後,晁安和袁乾銘給厲楓重新包紮著傷口,三個人抬頭看著這一屋子的人:
安歆已經躺在沙發上昏睡了過去。
裴言洲為了護著顧暖讓她少喝點,自已正在跟南淺拚酒。
宋翊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站在南淺身邊幫她加油助威。
放眼看去,唯有顧霆梟和陸墨北最淡定,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抽著煙,時不時地喝杯酒。
這一切他們倆早就司空見慣了,隻要他們倆看好了南淺不出這個房間,那就一定沒事。
“裴言洲!你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還是不長記性?”
南淺站在桌子上搖搖晃晃地指著裴言洲笑著說道。
後者正盤腿坐在地上抱著酒瓶子,雙眼迷茫的看著麵前一切,他暈暈乎乎的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言洲活了快三十年了,小淺就是他最難邁的坎。”
“罵也罵不過、打也打不過、喝也喝不過,跑又跑不掉。”
陸墨北看著裴言洲的樣子笑著說道。
“這是他第幾次被喝成這個樣子了?”
厲楓疑惑地問著陸墨北。
“幾次??”
“言洲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公寓就輸了兩套。”
“車輸了十二輛。”
“更彆提什麼唱歌跳舞了。”
“不計其數!”
“有一天要是裴家破產了,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因為言洲輸給小淺導致的。”
陸墨北一想到這裡,笑的更開心了。”
“言洲也是個犟種,越挫越勇。”
顧霆梟笑著搖了搖頭,看著自已兄弟一次又一次的輸給了自已的女人,他都不知道應該勸哪一邊,所以他隻能保持中立。
南淺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她收拾好從臥室出來後,看到晁安正抱著筆記本電腦坐在一樓客廳工作著。
“晁安?”
南淺一邊往樓下走一邊疑惑的看著晁安。
“太太你醒了?”
“我在這裡等著接你去公司。”
晁安放下了電腦從沙發上站起來看著南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你直接讓傭人上去叫我就好了。”
南淺看著晁安的身邊,除了筆記本電腦還有兩個文件夾,桌子上還有簽字筆,可見他已經工作好一會了。
“沒關係的,太太你休息好就行。”
晁安想到顧霆梟被袁乾銘接走之前提醒自已的,南淺如果沒睡醒的話會有起床氣,最嚴重的程度見誰打誰,一點都不手軟。
反正她也不知道打的是誰,閉著眼一邊睡一邊打。
所以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找人去叫南淺。
“那走吧,路上吃飯。”
南淺說完後,傭人立馬將早餐裝了起來遞給晁安,兩個人便離開了彆墅。
晁安開車去公司的路上,南淺坐在車後座開心的吃著早飯。
到了辦公室,晁安開始審批文件,南淺坐在太空艙椅上吃著零食喝著咖啡。
中午該開飯了,晁安一邊吃飯一邊看著坐在自已對麵的南淺,啃豬蹄子啃的不亦樂乎。
吃完午餐,晁安坐在辦公室上的沙發休息,南淺躺在休息室裡呼呼大睡。
下午上班晁安開始開高層會議,南淺坐在沙發上吃下午茶,翻看著最新一季的奢侈品畫冊。
晚上下班後,晁安在商場裡跟在南淺的身後拎包,南淺買了一大堆東西,最後晁安發現開來的車根本裝不下,便讓商場經理專門派車送到了彆墅。
等晁安準備離開的彆墅回家的時候,南淺又遞給了晁安一個購物袋,裡麵是最新一季的限量款項鏈和手鏈。
南淺知道整個京市隻有四套,所以全都買了下來,她、顧暖和安歆各一套,多買的這一套她就送給了晁安老婆。
晁安拿著首飾回家後,發現自已老婆正在廚房忙碌著。
“老婆,你做什麼呢?好香啊。”
晁安雖然吃過飯了,但是一進廚房就聞到了很濃鬱的香味,自已瞬間又餓了。
“我烤了蛋糕,你明天拿給你老板。”
薛璐一邊烤著一邊說著。
“還有這裡做的提拉米蘇、藍莓芝士。”
“我看你的那本‘保命大全’上寫著她喜歡吃蛋糕。”
“所以我都做了些,幫著你保命。”
薛璐指了指已經做好包裝好的蛋糕。
“可是據我所知,她雖然喜歡吃,但是隻吃那兩家的蛋糕。”
“連京市軍區司令給她買蛋糕,都得繞道跑這兩家買。”
晁安有些為難的說道。
“放心吧老公,你這命值錢,我不害你。”
“那兩家蛋糕店的主甜品師,都是我帶出來的徒弟。”
“看到了嗎?我今天去把所有的蛋糕甜品全買回來了,我吃了一遍,她們用的配方都是我教的。”
薛璐做甜品非常厲害,但是她跟晁安結婚後就沒有再做這一行,因為之前做甜品的那些年,導致她落了一身職業病,腰椎間盤突出、頸椎病、肩周炎都齊了。
“真的嗎???”
“老婆,我也想吃。”
晁安伸手摟住了薛璐的細腰,眼神閃著異樣的光。
“呐,吃吧。”
薛璐早就給晁安準備好了,還沒等遞給晁安,薛璐的雙唇就被堵住了。
薛璐明白了:此吃非彼吃。
。。。。。。
“晁安,你老婆做的蛋糕也太好吃了吧!!”
南淺坐在太空艙椅上吃著薛璐做的提拉米蘇,忍不住誇讚著。
“淺總,你喜歡吃的那兩家蛋糕,甜品師是我老婆的徒弟。”
“以後你想吃,她單獨做給你。”
晁安一早就用薛璐做的蛋糕裝滿了南淺的甜品櫃,南淺已經吃了第三塊蛋糕了。
“替我謝謝你老婆!”
南淺真的很喜歡吃,所以心情也特彆好。
“淺總,半個小時後的集團季度總結會,這是你的開場發言稿。”
“四爺也會出席,這是他給你寫的。”
“你坐在總裁席上,隻要把這些背下來就可以。”
晁安將一份發言稿遞給了南淺,上麵是顧霆梟親筆寫的發言稿。
南淺瞥了一眼就笑了起來:“還是四爺了解我。”
臨近開會前五分鐘,顧霆梟到了南氏集團,他大步走進了南淺的辦公室,看到盤著腿吃蛋糕的南淺,身上的疲憊感覺好了許多。
為了來參加南氏集團的季度會,他把顧氏集團的會議提早到了早上六點,所以他五點多的時候就已經到顧氏集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