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你好。”
“又見麵了。”
鄺戰看著走過來的顧霆梟,微微垂了垂眼,示意了一下自已的胸前。
顧霆梟已經被南淺提醒過了,
看到鄺戰的眼神後便確定了南淺的告訴自已那句話的意思。
“鄺司令,你好。”
“陳參,你好。”
“這位是…?”
顧霆梟沉穩平靜的伸出手跟鄺戰和陳建握了握手,隨後看向了於維安。
他其實認識於維安,但是做戲要做全套,所以他必須不認識。
“這個顧霆梟不認識於局?”
“應該是不認識。”
“據上次看到鄺戰和陳建跟南淺見麵的警察回來說,隻看見了鄺戰和陳建進入了TG酒吧,沒說見到於維安。”
“那也不對勁啊,難道顧霆梟那天也在TG酒吧嗎?”
“哪裡不對勁?”
“顧霆梟為什麼會認識鄺戰和陳建?他們倆去TG酒吧見的是南淺又不是顧霆梟。”
“他們倆又不是這次去酒吧認識的南淺,前一陣子他們部隊連立了兩次大功,不都是他們從南淺那裡得到的消息,顧霆梟認識他們很正常。”
“我同意,老鄺和老陳能讓南淺吐出消息,他們之前肯定認識,要不南淺不會冒這麼大風險告訴他們地下組織的消息。”
“你們不了解南淺,她進我們局子四十多次,我很了解她。她看起來玩得的確很瘋,但是你們想不到她的私生活很乾淨。而且她的深淺俱樂部這麼多年我們沒抓到過一次跟黃賭毒有關係的人。”
“如果這麼說,她剛才說的深淺俱樂部經得起查,看來不是說說而已。”
“據我對她的了解,官方要想查她隻有按照涉黑方向。黃賭毒連想都不用想,她根本不沾。”
“涉黑也很難,我查了跟她所有有關的案子,全是打架的,是全都打贏了。雖然次數多,但是她屁股很乾淨。”
“沒有任何一個待處理案件,全部處理好了。”
“我們的人走訪了近50名被打的人,所有人都一致口徑,那就是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他們沒有任何要追究南淺責任的意思。”
“這麼說,錢真的能平事。”
“可不是,隻要是她贏了的,對方認錯了,她便會按照正常流程賠錢。”
“她打了這麼多年架,沒有案底你們信嗎?這說出來跟天方夜譚一樣,但這是事實。”
“你們說的話有問題,一個地下組織查不出涉黑、黃、賭、毒,為什麼還要查?”
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從頭到尾沒說話,突然開口了。
“現在京市嚴查方向就是涉黑!咱們都知道京市地下組織以深淺俱樂部為首,不查它??”
有人提出了質疑。
“看看監控視頻吧。”
“人家老鄺能坐在這個位置上不是沒道理,人家能一連立兩個大功的原因擺在這裡了,你們竟然還不開竅!”
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深淺俱樂部,用好了就是咱們官方的,南淺就是官方的人!”
“用不好,你們把深淺俱樂部的人裡裡外外全抓了都沒用。”
“讓深淺俱樂部在京市坐穩了有什麼不好?”
“最起碼南淺是個有原則的人,不該碰的她不碰。”
“深淺俱樂部被端了,過了這陣風頭,還指不定多少個深淺俱樂部會再次生根發芽。”
“不如讓南淺坐穩了京市女老大的位置,外麵有人進京市想胡作非為,南淺肯定第一個出手!”
“你們確定你們收到的消息會比她收到的消息更快嗎?”
“看清這是誰,這是顧霆梟。”
“你們能讓南淺成為你們的人,也相當於控製一多半的顧霆梟。”
“南淺跟南家脫離了關係,但是你們看顧霆梟跟她離婚了嗎?”
“顧霆梟就算再寵南淺,也不會同意顧家死在南淺身上吧。”
男人說完後,在場的人官方都相互對視小聲地討論著。
他好像說的很有道理。
與其想儘辦法端了深淺俱樂部,不如讓深淺俱樂部為他們所用。
大家再次看向了監控視頻,聽著顧霆梟和鄺戰他們的對話。
“顧先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