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你這一個月的賬單拿過來讓我會計核算一下。”
“我們在這待得日子裡,全部按照銷售額最高的那天流水給你結賬!”
裴父大氣的說道。
“裴叔,你要是這麼說,我就不客氣了。”
陸墨北說著拿出了自已近一個月的賬單,從裡麵抽了一張出來。
“上個周六,是我們酒吧近三年來銷售最高的一天,裴叔你過目。”
陸墨北想都沒想的遞過了賬單。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近三年銷售額最高的?能有多高?”
陸父和裴父一臉不解的接過了賬單。
“多少!!!!???”
“三千七百萬!?”
“你這破酒吧一天營業額三千七百萬!???”
陸父震驚的看著陸墨北,這不是開玩笑呢?
“這一天的營業額,破了三年來記錄。”
“我這酒吧從開業到現在,最高的一次三千八百萬,是三年前的聖誕節。”
“這一次,排在了第二位!”
陸墨北很確定的說道。
“你這酒吧當天晚上翻了多少台??”
“就算每桌都開十瓶洋酒,也不至於到了這個數字吧?”
裴父也很驚訝,這錢數怎麼出來的??
“這天,顧客總共不到五十桌,但是有一桌大客戶。”
“這三千七百萬裡麵,有三千四百萬是她一個人消費的。”
陸墨北笑嗬嗬的說道。
“誰??”
“誰這麼敗家?”
“三千四百萬,她都能自已開個酒吧了!!”
陸父震驚地問道。
陸氏集團和裴氏集團的員工們也紛紛抬起頭看著這邊,想聽聽是哪個土豪一夜豪擲三千四百萬!???
“你們倆認識啊。”
“而且熟悉的很!”
陸墨北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們倆認識?還熟悉的很?”
“我們認識最能玩的隻有小淺,身邊真不認識比她還能玩的人了。”
裴父搖了搖頭,實在想不起來還有誰這麼能玩。
“對啊,我也不認識幾個玩酒吧的人啊。”
“我和你裴叔這個年紀的人了,誰還來酒吧玩???”
“使使勁說,也就小淺。”
“還能是她???”
陸父小心翼翼的問道。
“恭喜您二位,答對了!”
陸墨北為自已的父親和裴父鼓了鼓掌。
“小淺!!!?”
“小淺!!!?”
陸父和裴父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對,就是這位小祖宗,一夜豪擲三千四百萬!”
陸墨北很確定的點了點頭。
“她乾什麼了???”
裴父震驚的問道。
“她啊,跑我們這裡喝到了新來的調酒師調的酒,十分合她的口味。”
“然後她花了三千四百萬,把我的調酒師買走了。”
“買到了她的TG酒吧裡。”
陸墨北說完後,陸父和裴父沉默了。
“我活這麼大,第一次聽說能在酒吧裡把調酒師買走的。”
裴父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不算!除了這一天,銷售額最高的是哪天,我們按照那天付房租!”
陸父不認賬了,非要換一天。
一天三千四百萬,十天就是三億四千萬,他還不如回公司麵對那些去拜訪的人。
“好,那就是上個禮拜四。”
“呐,銷售額一千萬。”
陸墨北又抽出了一張賬單遞給了自已的父親,讓他核實一下上麵的數字。
“一千萬??”
“這是正常的營業額嗎?”
陸父接過去看看,難道自已兒子的酒吧生意這麼好嗎?
“平時其實也就七八百萬,畢竟我這個酒吧麵積就這麼大。”
“但是這天,小淺在這裡跟一個富二代打了起來。”
“她踹了人家一腳,把人家踹在了一堆酒箱子上。”
“倒了四十多箱酒。”
陸墨北說到這裡,陸父和裴父對視了一眼,四十多箱酒多少錢?
“四十多箱酒沒多少錢,但是酒箱倒了,灑出的酒把店裡的線路燒了。”
“線路燒了也不要緊,把音響給燒了。”
“加起來賠錢就賠了四百多萬。”
陸墨北解釋完了後,陸父和裴父再次愣住了。
“小淺打架真賠了不少錢。”
裴父搖搖頭感歎道。
“不不不不不!”
陸墨北搖了搖頭。
“這四百多萬不是小淺賠的。”
“是被打的那個人。”
陸墨北替南淺正了名聲。
“什麼???被打還賠錢?”
陸父驚訝的問道。
“嗯,那男人活該被打。”
“他喝多了看小淺長得漂亮。”
“非得讓小淺跟他走。”
“小淺警告過他不要碰自已,否則讓他賠的褲衩子都留在這裡。”
“這男人不信,非說自已有錢。”
“小淺揍他之前,先四周看了看,她看到了那堆酒,然後看到了酒箱旁邊有插排。”
“我安排了安保人員人手兩個滅火器在屋裡麵準備著。”
“小淺故意將人踹在那堆酒上麵的。”
陸墨北解釋完了後,陸父和裴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怎麼樣?陸總、裴總?”
“你們是打算換個地方辦公,還是給我按照一天一千萬交房租?”
陸墨北雙手抱胸看著自已父親和裴父,一臉的壞笑。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推脫了。”
陸父開口說道,說完後打了個手勢。
陸家和裴家的保鏢們突然衝了出來,七手八腳的把陸墨北從酒吧裡抬了出去。
“你們倆!!!!”
“這得乾什麼!!!??”
陸墨北莫名其妙的被抬出了自已的酒吧。
“錢,一分不給!”
“這酒吧,我們沒忙完之前,你一天也彆想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