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你怎麼知道的?”
艾倫和王鶴同時問道。
“如果他們想下手,我來的路上他們就動手了。”
“他們盯梢無非是想看看我一年沒露麵了,現在是什麼狀態。”
“這些都是些小嘍囉。”
“要對我下手的人,是他們上麵的人。”
“彆忘了這邊的規矩,親手殺了我,才能坐在全M國第一的位置上。”
“他們上麵的人不可能讓這些人對我下手。”
“而且,盯梢的不止你們看到的那幾個。”
“我身後的那座山上也有盯著呢。”
“我要是死在這裡了,他們都證明不了是自已殺的我。”
“很有可能到手的寶座就成對方的了,他們都不是傻子。”
“所以我隻要坐在這裡,我就死不了。”
南淺說完後,艾倫假裝不經意的又看了看南淺身後的山上,果然也有人盯著。
“咱倆怎麼一點都沒發現?”
王鶴也發現自已和艾倫的警覺性差了不少。
“這一年來,咱們的精力都用在找老大身上了。”
“不得不說,其他方麵都差了很多。”
艾倫搖了搖頭,以前如果有人盯上他們,他們很快就會察覺到,但是今天卻絲毫沒發現。
“老大,你在地下室一年,你的警覺性還是這麼高。”
艾倫發現南淺的實力沒有絲毫的減弱,反而好像更強了。
“嗯。”
“我被綁在椅子上。”
“吃、睡都在那張椅子上。”
“三天兩頭就會被打,什麼時候打、怎麼打、拿什麼打都沒有規律。”
“打的次數多了,我閉著眼都能聽出來他們手裡拿著什麼,最終會落在我身上的那個位置。”
南淺回想著自已在地下室裡的遭遇,笑中帶著一絲苦澀。
這是她從地下室出來第一次開口說在裡麵的遭遇,艾倫和王鶴的心都被揪了起來。
“老大,他們……”
“都乾什麼了?”
艾倫小心翼翼的問著南淺,他不知道南淺會不會告訴他們。
“他們呀……”
“能用的東西都用在我身上了。”
“為了打而打的時候,就會用鞭子、棍子這些東西。”
“有時候他們坐在地下室吃飯喝酒,盤子裡的菜吃完了,盤子也會順手朝我扔過來。”
“碗裡的飯吃完了,碗就砸過來了。”
“瓶子裡的酒喝完了,酒瓶子就飛過來了。”
“這些都屬於贈品了。”
南淺笑了笑,依舊平靜的回憶著那段日子。
“前半年挨打挨得多,後半年他們的招式就升級了。”
“給我打藥,想刺激我神經,然後逼問我密碼,但是我抗藥,所以沒成功。”
“昂及為了這事,還殺了好幾個人。”
“第一個被他殺了的,是給我打針的人。”
“昂及以為是這個人故意給我換藥了,所以我沒事。”
“所以就一槍打死了這個人。”
“後來他親自給我打了一針,發現我還是沒反應。”
“他就以為是自已買藥的手下將真藥掉包了,把真正的藥拿出去賣了,所以又殺了這個人。”
“第三針的時候發現我還是沒反應,聽說他把賣藥的解決了。”
“前前後後折騰了六次,他想破頭都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他放棄了打針這個招數。”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問題不是出在藥上麵,而是出在我身上。”
南淺說到這裡的時候,艾倫和王鶴的臉色已經十分差了,他們拿命去保護的女人竟然經曆了這麼多事!
“老大,昂及想要的密碼……”
艾倫欲言又止。
“嗯,就是NQ的係統密碼。”
“我告訴他,全世界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所以他根本不敢弄死我。”
“他們想霸占NQ去墨國投誠一個地下組織。”
南淺點了點頭,在地下室的時候昂及就沒想過南淺會被救出來,所以什麼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