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準了南淺這麼作。”
“顧四爺能寵她一年、兩年、三年,你感覺能寵她十年八年?”
“顧四爺就是京市的土皇帝。”
“咱姐倆有一個人能入了他的眼,就算當個進不了顧家門的外室,這輩子也算穩了。”
陳希說出這話的時候,眼中全是野心,完全沒有了跟南淺和袁乾銘說話時的恭敬。
“姐,不是我妄自菲薄。”
“南淺不管怎麼作死,她有這個資本。”
“先不說她手裡有深淺俱樂部,也不說她在M國有NQ。”
“你看看她的長相,我是個女人都感覺她漂亮的無可挑剔。”
“咱倆跟她比,是真的比不了。”
陳玥搖了搖頭,自已雖然不聰明,但是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小玥你記住了。”
“顧四爺能坐在現在的位置上,一定不是隻看長相的人。”
“南淺手裡有深海俱樂部、有NQ又怎麼樣?”
“你難道沒發現她手下的人都是男人嗎?”
“為什麼一個女人都沒有?”
“你認為這些男人死心塌地的跟著她是因為她有能力?”
“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
“你記住,她能坐在現在的位置上,咱們倆也能!”
“逄虎和高澤他們能是南淺的人,也能是咱們倆的人!”
陳希冷笑著說道。
“姐,我感覺不是這樣。”
“雖然我不聰明,但是我知道像顧家這樣的頂級豪門家族,不可能要私生活混亂的女人。”
“而且你是不是忘了,南淺自已也是南家大小姐。”
陳玥總感覺陳希分析的不對。
“妹妹啊。”
“帶你來京市是對的。”
“好好漲漲見識吧。”
“豪門家族看中的不是這個女人私生活亂不亂,身處豪門誰不玩?”
“你以為顧四爺外麵就沒有鶯鶯燕燕了?”
“他們都是各玩各的,隻要能結婚就行,他們要的是門當戶對的聯姻。”
“咱們沒有身份地位,所以咱們的目標就當顧四爺的外室就夠了。”
“你不懂就少說,一切有我。”
陳希看著自已妹妹無奈的說道,她到底什麼時候能開竅啊!?
陳希掏出手機給大飛打去了電話。
“大飛哥,你那裡有太太的消息嗎?”
“一天了,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就是沒有太太的身影。”
陳希的聲音疲憊中帶著委屈。
“陳希,我們剛知道了太太的蹤跡,她正在去TG酒吧的路上。”
大飛按照南淺的要求回複著陳希。
“TG酒吧??”
“好,我們馬上去。”
陳希說完立馬和陳玥一個騎摩托車、一個開跑車朝著TG酒吧出發了。
“太太,你好像不喜歡陳希和陳玥。”
袁乾銘一邊開車一邊問著南淺。
他問了顧霆梟兩次了,但是顧霆梟就是不告訴他,隻說讓他自已問南淺。
“我為什麼要喜歡她?”
“想借著做我保鏢的機會,滿足自已見不得人的私欲。”
南淺一邊吃著蛋糕一邊漫不經心地說道。
“陳希和陳玥從小練武的,性格比較直率,應該沒有太多心眼兒。”
“她倆是我親自挑的人,我就是看好了她們的直率才定下來的。”
袁乾銘說出了自已的意見。
“我看四爺應該給你放幾天假了。”
說話的功夫南淺已經吃完了一塊蛋糕。
“放假乾什麼?”
袁乾銘愣了一下。
“去眼科醫院查查眼。”
“你不是白內障就是快瞎了。”
南淺說完後,袁乾銘直接不說話了,顧霆梟倒是被南淺的話逗笑了。
“我不服。”
“我也不信。”
“太太,我要跟你打賭!”
袁乾銘想了想,就是不認輸。
“行。”
“賭注是什麼?”
南淺一聽打賭,直接來了興致。
“我賭陳希和陳玥隻是說話直,沒有歪心眼。”
“如果輸了,賭注你隨便開。”
袁乾銘把車停在了TG酒吧門口,他對自已很有信心,畢竟他還沒看走眼過誰。
“你輸了,去養殖場隨便找頭豬拜把子。”
“我輸了,我也去找頭豬拜把子,怎麼樣?”
南淺直接說出了賭注。
“沒問題!”
“我要是輸了,我去找頭黑豬拜把子,白豬都配不上我的眼瞎!”
顧霆梟坐在車上看著兩個人一本正經的打賭,然後又同情的看了眼袁乾銘。
他甚至都開始在腦海裡想象袁乾銘的黑豬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