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還是退回去了,在餘音的要求下。
唐若喃的錢墊進去,張卉敏才能繼續參加治療。
直到二月的時候,張卉敏已經排到了手術期,但是她拿不出錢來,各項指標又不穩定,如果再拖,隨時可能會惡化。
繳費的通知來了一遍又一遍。
人在被逼上絕路的那一刻,會變的。
她找到了那本病曆,撥通了電話那頭的人。
“溫延珵,我答應你結婚,我需要你的貸款。”餘音的聲音也是顫抖的。
屈服。
餘音彆無選擇。
溫延珵很快就繳清了所有的費用以及手術費,並把她原來付的錢也拿了回來,“反正你欠我了,多欠一點也無妨,還給你朋友吧。”
他竟然知道。
“我……”餘音不知道該要怎麼麵對他的“好意”。
“餘音,現在我們是平等的關係,你需要錢,我給你,我需要婚姻關係,你要給我,挑個時間,我們去領證。”溫延珵很快下了通牒。
“不是,隻是扮演一下嗎?”餘音弱弱地問了一聲。
“你想要占我便宜?”他反問。
餘音以為他現在應付家裡,以後找到了喜歡的人,總歸是二婚了,彆人會介意的。
“我沒有,聽你的。”他給錢,聽他的。
溫延珵說了一句:“我家裡要看到真的結婚證才會相信,現在很多作假的。”
“好,那你說時間,我配合你。”餘音答應,這麼多錢買了她一段婚姻關係又如何,“如果以後你找到喜歡的人了,我答應無條件離婚的,你放心,我不會賴著你,貸款也會慢慢還,不會因此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