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忘了,你老婆不是!”周望景笑嘻嘻轉頭,手裡打著方向盤往前。
他咳嗽兩聲:“不過我說你也是的,我說著結婚確實是不好,但是你結都結了,你也有點當人家老公的自覺,這一大早,上班早高峰,你讓小嫂子去擠地鐵,這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怎麼忍心啊?”
溫延珵舒展的眉頭再次皺起來。
“要不是你趕時間,我就送她了。”周望景對女人,從來就是捧在手心裡怕化了,他的女伴沒有一個不說他好的。
“不需要。”溫延珵掃了一眼周望景。
周望景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也不知道人怎麼同意和你結婚的,真是無趣又無聊的男人。”周望景長歎三聲。
溫延珵斜睨他一眼,“你不懂,好好開你的車。”
“是是是,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想懂!”周望景自己哼了歌起來,他可不會掉進這種墳墓裡,他三天換一個的頻率,等到時候都能集的女伴都能有一冊子了。
溫延珵:“你想懂也沒這個機會。”
“說得誰稀罕一樣。”周望景可是不想結婚,不想被束縛的人。
“德性!”溫延珵不與他多說,“阿禮呢,怎麼沒有和他一塊兒?”
周望景一臉不爽,“誰要管他,這貨成天要和我妹解除婚約,誰想要他這個妹夫似的,但是隻能我們家不要他,不能他家不要我們家,這順序不能亂。”
“這地兒是他談下來的。”溫延珵強調了一句。
“所以我要多瓜分點,自家人,不能客氣了。”周望景嬉笑著,“這是他欠我的,讓點利給我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