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一會兒,不想身上味道過重。”溫延珵不過就是來打發時間的,沒真想要在這兒玩下去的意思。
場子裡,男女都有,有圈子裡的這些個人,還有帶進來的幾個網紅,和小明星,過來打交道,認識朋友的。
“我們陳總這剛被退了婚,現在單身著,好好去認識一下。”拿著紅酒的男人和身旁穿著清涼的女性朋友說道。
那女孩子看起來年紀不大,身材比例很好,隻是臉上應該動過刀子,辨識度很低,不過妝容倒是畫的像是磨皮了一般,她盈盈扭了扭身,往陳淮禮的卡座上坐了下來。
“陳總,我是鹿鹿,小鹿的鹿,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和陳總喝一杯。”鹿鹿舉起了酒杯,勾了勾唇角,眼波一轉,滿是嫵媚柔情。
陳淮禮看了眼溫延珵,隨後拿起了酒杯,和這個女孩碰了一下杯,伸手攬過了女孩子的肩膀,“我不需要裝。”
這句話是回應溫延珵的。
溫延珵挪了挪位置,坐去了陳淮禮的對麵,“那我離你遠點,免得躺著中槍。”
“你這人也不帶出來,藏著掖著,清楚的知道,不清楚的,哪裡會清楚你是有人的,阿珵,你這和沒女人有什麼區彆。”陳淮禮裹著遊戲人間的笑意盯著他。
溫延珵修長的指尖輕敲卡座沙發的扶手,“區彆就是我享受《婚姻法》給予的權利和義務。”
陳淮禮給了他一個眼神,自動過濾掉他的話。
剛坐在陳淮禮身邊的女孩子倒是敬酒敬得勤快,她含著笑,儘管和陳淮禮並不熟,但顯然是會精準拿捏男人情緒的。
溫延珵百無聊賴地坐了會兒,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便起身,“你繼續瀟灑,我先走了。”
“這就走了?”陳淮禮真不知道他來乾嘛來了。
“某些人演技太差勁,沒什麼好看的,多留也沒意思。”場子裡的人,都是在玩的,他心思不在這兒,陳淮禮,想必也是,不過就是在掩飾罷了。
“說誰呢。”
“誰應了說誰。”溫延珵挑了挑眉,“我這
兒裝裝就算了,彆地兒,裝不了就彆裝,自有人是會當真的。”
陳淮禮攬住旁邊人的手頓了頓,但他並未放下來,他睨了身邊的鹿鹿眼,“你說你最近在搞什麼直播,回頭推送給我,我讓運營給你推一推。”
“好呀,好呀,陳總,您可真是我的貴人。”
“小事一樁。”
那女孩子臉上表情欣喜。
溫延珵不屑一顧,“收回我剛剛說的話,濘書這婚退挺好的,之前有幾個青年才俊,早就和我問過濘書了,回頭就組個局,帶濘書見一見。”
“溫延珵,你……”
“橋歸橋,路歸路了,隻許你認識新人,不許濘書了。”溫延珵反譏道。
陳淮禮盯著溫延珵,“彆什麼人都介紹。”
“這什麼人,都比你好。”溫延珵從場子裡走了出去。
陳淮禮將手放了下來,“陳總,這是心裡受傷了,我最會幫人療傷了,今晚,不如讓我來陪陪你。”
男人的表情沉了下來,“往邊上點去。”
鹿鹿被他變幻莫測的神情嚇了嚇,半個屁股都沒有坐住沙發,隻能往旁挪了挪。
手機振動,陳淮禮拿出了手機,微信跳出來一張照片。
他凜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