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若喃聳了聳肩,“你自己對號入座的,不是我。”
看著挺聰明一人,怎麼腦子這麼好使呢。
“誒,你這女人,怎麼這麼毒啊?”
“沒辦法,臭脾氣改不了了,你見諒,但放心這就是私下,我工作上一定會讓周總滿意的,你想要怎麼樣的乙方,我就成為怎麼樣的乙方。”畢竟項目影響自己年底的獎金,昧著良心都要將甲方捧上天。
職業操守她絕對是有的。
周望景還真就不吃她那狗腿那套,寧可這麼直來直往,他倒是聽著也舒爽。
他覺得自己內心還真是犯賤。
也可能,這個人與眾不同,不同於他周圍形形色色的女孩子。
他不住笑了笑,“都淩晨了,女孩子不睡覺,會長皺紋的,去我那帳篷睡,要不然白白出錢了,很浪費。”他指了指自己,“省得你老板倒是沒有助理乾活,怪起我來了。”
唐若喃愣了愣,他讓帳篷給自己睡。
什麼鬼?
“不用誤會,我對睡眠質量要求高,這種破地方,我怎麼睡得著。”周望景甩了個嫌棄的眼神。
唐若喃這下覺得味道很對了,“去就去,是你不要睡的,不是我鳩占鵲巢。”
其實剛玩了會兒,確實有點困了,但回周濘書的帳篷裡,可能會打擾到她睡覺,唐若喃以為周望景隨口說說,走了兩步,又回頭,他還坐在篝火邊上,黑色的衝鋒衣襯托出了他原先沒有的冷峻氣質。
其實這男人彆說話,還是有可取之處。
但凡多說一句,都要露餡。
唐若喃真去帳篷裡睡了,可能困了,也可能身邊沒人,一下就睡著了。
周望景抬頭看向了黑夜,都微微露白了,他捋了
捋自己的手臂,靠近了一些篝火處,他不由盯著陳淮禮那個帳篷,也不知道這兩人在帳篷裡有沒有打起來。
他還真的搞不懂陳淮禮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比她還要上心周濘書的事情,讓他這個親弟弟如何自處,但周望景很清楚自己姐姐的個性,不會因為一個男大學生迷昏了頭,開開心心玩,開開心心分開,人生之真諦。
周望景打了個哈欠,靠在了露營的椅子上,雙手墊在了自己的後腦勺,仰望著天空一點點泛白。
晨光打落。
周濘書睡得早,也醒來得早,但一看身邊沒人,她立馬穿了外套,就從帳篷裡出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在篝火邊上的男人。
“周望景,喃喃不見了。”她喊了一聲,這她帶出來的人,出了問題,她怎麼和餘音交代呀。
“哪兒不見了,她在我帳篷睡著呢!”周望景指了指自己的帳篷。
周濘書忙著捂住了自己的嘴,“什麼,你怎麼能把喃喃給……睡了,她不是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女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