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也送了我這麼一袋,怎麼和珵哥的這麼像?”周濘書反應過來。
周望景辯駁,“五一都回老家,老家在同一個地方,還不都是一樣的,你帶給彆人的還不都是驢打滾!”
“也是,全國這麼大,自然會碰到同鄉的。”周濘書自言自語,不再細究,“那還有這幾袋水果呢,誰探病不買禮盒裝的,買散稱的。”
“散稱怎麼了,散稱挺好的。”周望景找理由。
周濘書聳聳肩,“我又沒說不好,我的意思挺會過日子的,一定是珵哥,珵哥結婚之後就是不一樣了。”
“鬼扯。”周望景扁了扁嘴,“是你那個朋友……”
這時候稱呼唐若喃“唐助”好像太過公事,但是也不知道怎麼說好,直呼姓名又有點關係太近。
“喃喃這麼早就過來看你了啊,她人呢?”周濘書轉了轉,也沒看到人,“昨晚還好有她幫我的忙,要不然我一個人怎麼弄得動你,而且是她說要送醫院的!”
周望景扶額,“你難道不該反省一下嗎,我的好姐姐?”
“這時候想到我這個姐姐了,早乾嘛去了。”周濘書雙手環臂,“一大男人這麼體弱多病,以後相親更加沒人要,誰要當你的老媽子啊。”
“意外,你見我生病過。”周望景可太冤枉了。
還不是他這位偉大的姐姐,露營露的,他那晚上也沒有覺得不適,坐在篝火邊上,挺暖和,回到家就開始犯困,睡了一覺沒見好,洗了澡又繼續睡,反反複複,也沒吃什麼東西,人當然虛弱了。
但他沒後悔。
“現在不就是。”周濘書指了指躺著的周望景。
周望景想了想,“既然都是你那個朋友的功勞,等我出院了,你安排一下,我請她吃個飯如何?”
“弟弟,你總不會真盯上人家了吧?”周濘書一語道破。
周望景咳嗽了兩聲,本來就有些呼吸不暢,現在更是喘著氣,像是個重症病患,再繼續下去咳下去,可能就又要做心肺複蘇了。
周濘書拍了拍他的背脊,“還說自己不體弱,你這樣的男人,還是不要禍害我的朋友了,你和喃喃也彆聯係了,以後就工作的事情交代交代。”
周望景的氣更加順不下來了。
“說什麼呢,我
這叫回禮,更何況,讓我去相親的人是你,現在讓我彆聯係的也是你,你弟弟在你心裡有這麼糟糕麼?”周望景反駁。
周濘書想都沒有想,頭已經點下來了。
“你還真是我親姐,就吃個飯,你不放心的話,又不是沒叫你,三個人一起,如果你覺得也像是之前露營一樣,我不介意叫上陳淮禮。”周望景軟磨硬泡就想要讓周濘書點個頭。
周濘書想了想,“為什麼要叫他?”
“那就叫你的小男朋友,我小姐夫?”周望景循序漸進,見縫插針來試探周濘書,他對周濘書的男朋友沒什麼意見,但熟悉總歸沒有陳淮禮熟悉。
“最近沒空。”
“挪出時間來,你不是最近公司缺投資麼,我給你介紹投資公司。”周望景畫個大餅,誘惑一下周濘書。
周濘書的珠寶設計公司,因為新品設計的關係,原石確實屯了不少,資金目前來說不至於是個運營危機,但是防患於未來,她確實在看投資公司,想要共擔風險和盈利。
“你是在我公司裝了眼線?”周濘書這件事情正頭疼呢,但也就公司高層知道,外頭沒有吐露過,周望景知道,必然是有人透露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