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無語了,那些都藏嚴實了,最好彆現身。
“沒有,濘書開玩笑,你倒是當真不知道我這人什麼樣了?”餘音扁了扁嘴,雖然溫延珵真的很值得撲,但是吧,人也不能太過心急,可謂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唐若喃戰術性喝了一口水看向了她,“也就是你有這個意向,他沒有是吧?”
餘音還真回答不了。
畢竟在春山除了在酒店他失控地吻。
後來在家裡,是她主動,但他都停止下去了,然後就隻是睡覺,用唐若喃的想法來解釋,倒是確實是這樣的。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吧?”唐若喃皺了皺眉,“一般有這樣的情況,要麼身體有問題,要麼就是……”
“就是什麼?”餘音追問。
“白月光。”唐若喃想了想最近看過的一本小說,“心裡住著白月光,發現和誰親密都會想到對方,心理問題。”
白月光嗎?
餘音不知道,高中那會兒肯定是沒有的,他的高考前,連手機都沒有的,要是有喜歡的人,怎麼聯係的,而且他和高三那個班就呆了一個學期,名字都不知道有沒有記齊全。
她上下學都知道他孤身一人,顯得特彆鶴立雞群。
而他確實也是鳳毛麟角的丹頂鶴。
至於大學,她和他錯失的六年裡,他是不是遇到過喜歡的人,有沒有談過戀愛,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有白月光,為什麼還要找我協議結婚,還不如直接和人結婚呢。”餘音不懂。
唐若喃聳聳肩,“這不是很簡單,愛而不得,白月光喜歡彆人唄,你不是說他之前家境很不好,白月光等不了他成長就和彆人走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確實,他也很難找到一個人就這麼馬上願意領證結婚,應付家裡的。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做了舉證,順理成章推算出了論點。
“不過,你們都已經同居這麼久了,你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了嗎,什麼女人的東西啊,女人的習慣?”唐若喃詢問。
餘音想了又想,她記起來了,“紅玫瑰,他買過一束紅玫瑰,但是說同事不要的,給了他,後來也和他朋友說什麼紅玫瑰。”
“白月光喜歡紅玫瑰?”唐若喃推理過去,兩人像是越來越接近真相一般,互相看了一眼。
唐若喃推搡了一把,“哎,現在你才是正牌老婆,還怕什麼白月光麼,就是白月光後悔回頭,離婚,你也是能分財產的。”
餘音的思緒深了下去,她沒資格問他分割財產,這段婚姻關係裡,她已經是得到更多的一方了。
“誒,不是說好了開解我的麼,怎麼又說到你身上呢。”唐若喃像是個泄氣的皮球一般,嘟囔著。
餘音拉她去沙發上坐著,她雙腿盤在了沙發上,“說吧,誰把你氣得夠嗆了。”
唐若喃把來龍去脈告訴了餘音,“你說我老板是不是多管閒事,而且我和濘書的弟弟啥事沒有,我隻是覺得有些愧疚,總是因我而起,在我老板視角裡,我就是個攀附權貴,要耍手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