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都同情起她來了,何必呢。”餘音不回應,不出聲,就讓消息一層層疊上去淹沒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若喃關閉了屏幕,“也是。”
饒人處且饒人。
人的話題終止,就聽到了門鈴聲,周濘書是自己走上來的,餘音給她開了門,她在鞋櫃裡翻了半天,上次周望景過來穿過一雙一次性拖鞋就給了周濘書穿,好像是該要添置拖鞋了。
周濘書又是午餐打包盒,又是水果,還帶了一束花過來,妖冶的紅玫瑰在她們眼中閃現,餘音眼中掠過一絲的異樣,但轉瞬即逝。
“紅玫瑰?”她嘀咕了一聲。
“有人送的,我就借花獻佛了。”周濘書在家剛收到花不久,覺得自家反正有鮮花放著,就順道拿來餘音這邊。
唐若喃猜了猜,“弟弟?”
周濘書自然地點頭,“不然呢?”
“我以為叔叔會展開激烈地爭鬥,叔叔真是讓我失望!”唐若喃歎了一口氣。
餘音一臉不懂地看了她們:“什麼和什麼啊?”
周濘書三言兩語解釋了一句,餘音也是見過這位“叔叔”的,但她光顧著打人了,人是沒看清楚。
男大學生看得比較清楚,畢竟年輕有體力。
“他又不喜歡,怎麼會有反應,以前我也會讓他給我買花,但他從不送玫瑰,知道什麼意思嗎,玫瑰是情人。”
玫瑰是情人。
餘音的心裡掃過了輕輕的酸楚。
溫延珵的情人又是誰呢?
那束紅玫瑰也像是今天的紅玫瑰一般熱烈地開放著,像是能填補掉他臉上的陰鬱和清冷一般。
“現在大學生挺能耐。”唐若喃記得自己念大學就知道刷題和打工。
周濘書聳了聳肩,“這是用他打工的錢給我買的,彌足珍貴!”
“就你嘚瑟吧,有男大學生當男朋友,夠吹牛的。”唐若喃服氣。
餘音在一旁笑著,“你差不多點。”
周濘書哼哼地舉起自己的手來,要霍霍唐若喃,“看在我弟那事,是我欠妥當了,我就不和你計較,讓你儘情開我玩笑,當給我弟還債了。”
原本餘音先勸好的人,她可不想又要不舒服,便招呼她們,“先吃飯,吃好飯再說!濘書,你帶了什麼午餐?”
“家裡阿姨做好了的,我讓她給我打包的,省得我出去買了,我家阿姨的手藝挺好的,不比餐廳差勁。”周濘書說道。
她從醫院回去,又睡了一覺,還是不安穩,總覺得要給唐若喃一個說法,就去找餘音這個軍師。
她好不容易交到這麼誠心誠意的朋友,可不能丟了。
周濘書帶過來的是本地菜係,葷素搭配,還額外切好了一盒水果,想來周濘書的家境殷實,阿姨連她帶走的菜色都如此精致。
“今天沒有準備,改天你們再來家裡吃飯,嘗嘗我手藝。”餘音以為中午一個人,就沒有準備開火。
“好啊好啊,一定要叫我。”周濘書先舉手。
唐若喃和餘音的手藝是不相上下的,她們住一起的時間,都是各自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