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說你朋友的麼。”餘音沒想到他都是會開朋友玩笑的人,不過肯定是因為很好的朋友,所以才會肆無忌憚開玩笑,她和唐若喃就是。
看起來,周望景這一天噴嚏是打不完了。
比起被誤會周望景和自己是一對兒,溫延珵這說得還輕了。
“那你有沒有傳達我的問候,之前他幫了我媽那麼多忙,我應該是要自己去看他的,要不你把病房號給我,我明天中午抽空去一趟。”
“不用。”溫延珵立馬拒絕,“傳達過了,他不喜歡人探病,覺得自己沒什麼事,興師動眾影響他休養,對,就是休養,我也就逗留了一會兒就走了。”
餘音想著,周望景這個人人緣好,知道他住院,去探病的人肯定多,生病的時候,如果還要處理這些,確實挺累的。
“那等他好了,再請他吃飯。”餘音想出了這個辦法。
溫延珵無奈,這周望景究竟是給餘音下蠱了,這麼心心念念請他吃飯。
“嗯,他好起來慢的。”溫延珵迂回替周望景拒絕了。
“那你不是說不嚴重啊?”餘音一聽,緊張了起來。
溫延珵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音,“咳嗽這種事情,十天半個月肯定沒有咳好的。”
他心裡腹誹:可彆問下去,再問下去,他都不知道怎麼圓回來了。
餘音像是聽到了他內心的潛台詞,倒是也不問下去,知道問他下去也沒結果,就和加微信一樣,下次碰到自己加,就不用讓他傳話了。
晚飯吃完,溫延珵要去洗碗,餘音沒讓,她去洗碗,收拾好了廚房,出來的時候,她盯著溫延珵質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灼熱的眼光直接殺入了他的眼眸裡。
他掀了掀眼皮,甚至不敢去看她清透的眼眸,垂了垂眸,又斂了斂神色問:“故意什麼?”她發現了什麼,他的唇角微微顫了顫。
“故意弄傷,苦力都我做。”餘音皺了皺鼻梁,哼哼兩聲,“我給你記著,要還的。”
他的局促消散而儘。
“雙倍奉還。”溫延
珵綿綿的語氣,就像是在天空中飄蕩的雲朵一般,柔軟無比。
餘音雙手叉腰,舉起手指搖了搖,像是個老夫子似的,“溫延珵,你怎麼能任由人欺負呢,要反抗的。”
他騰出沒有燙傷的手,握住了她伸出來的手指,把她的手指壓下去,兩人半彎著的身體靠近。
倏地,他湊近了過去,吻就這樣染紅了她的唇。
原本是蜻蜓點水一般,像是蘸在平靜的湖麵上,蕩漾起來一片漣漪,隨後兩人站直了身體。
溫延珵往前挪了一步,眼疾手快地將手掌落在了她的腰際,把她的人再一次拉近,“是這樣反抗嗎?”
餘音能說她就覺得腦袋嗡嗡嗡,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目光鎖住了他剛剛湊過來的薄唇上。
她感覺自己的唇瓣一定很紅了。
但他的看起來卻沒有,很淺很淺的玫瑰豆沙色。
憑什麼讓她一個人臉也紅,唇也紅,要紅一起紅。
她扯住了他的衣服,把他的人拉下來,直接反將一軍。
溫延珵對她突然的反應也不詫異,畢竟她一直都喜歡掌控,而他臣服在她掌控的吻裡。
可男人分明對這種事情更為遊刃有餘,挑事的她,沒接住氣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