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延珵和餘音說了一句話,隨後跑上前,先行關上了車門,他看向了顧梁舟,“今晚的事情,作為餘音的丈夫,謝謝你出手相救。”
“我救她又不是為了你,但是你連她這點保護都給不了,算什麼丈夫,在你這兒,她受到了這麼多的傷害,和你在一起她不會幸福的。”顧梁舟冷哼了一聲,抬眸,銳利的眼眸像是鋒利的刀子一樣剜了過去,像是要把溫延珵的眼睛剜出血來才甘心。
溫延珵沉了沉語氣,“餘音不清楚你今晚為什麼在酒店,我不會不清楚,我沒有追究是因為今天她的事情更為重要,我不會因此失去判斷力,今天你救下餘音的事情,我會承諾給予回報,你可以不接受,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想到了,不違法的情況下,你可以來找我。”
“誰稀罕。”顧梁舟不屑地扯了扯嘴角,“溫延珵,我告訴你,我來京市了,不會回春山了,會一直都在京市,盯著你們,你們最好是真的相愛,但凡讓我知道你們的婚姻有什麼問題,我就毫不猶豫地介入到你們中間,讓你看看是你們短暫的婚姻關係可靠還是我們多年的感情更堅不可摧。”
他說完就上了車,讓司機開車走。
車絕塵而去。
他的話語縈繞在汽車的尾氣裡,也入了溫延珵的腦海裡。
顧梁舟在告訴他,他顧梁舟是一顆不定時爆炸的炸彈,一旦爆炸就會讓他粉身碎骨,是挑釁也是宣戰。
溫延珵走回到了餘音的身邊,去拉著她的手,“車?”
“阿景他們在附近的馬場,過來挺方便,就讓他的司機過來了一趟。”溫延珵解釋了一句。
餘音明白了,周望景的家世很好,看他拿過來的禮品就知道了,估計也是關係特彆好,要不然不會叫一聲就特意讓司機過來。
“阿景很仗義,隻是總是讓他幫忙,也確實不好意思,回頭請他吃飯吧。”餘音還記掛著回禮的事情,忽然想到已經加好微信了,自己和他說就可以了,請溫延珵安排也不知道猴年馬月。
溫延珵開車帶餘音去了附近的醫院,做了檢查,醫院提供了相關的驗傷報告,都是一些皮外傷,在急診配了消炎去腫的藥膏,回去自己擦就好了。
從醫院離開,往市區方向開。
溫延珵讓餘音靠著睡一會兒,但餘音根本就沒辦法入睡,閉眼就好像能看到李暑光猙獰的麵目,
但她沒有告訴他,隻說不困。
這一晚上都在外麵折騰,實打實到的時候已經淩晨四點鐘了,到了家裡,餘音收著的精神才算是鬆懈下來,她呼出了一口氣。
溫延珵揉了揉她的頭,“去床上躺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吃的。”
她搖了搖頭,“不想睡。”
“那去沙發坐會兒,我去換身衣服,做早飯。”溫延珵和她說道,但餘音的腳步沒有動。
溫延珵的話她好似沒有聽進去。
下一秒,他將她打橫抱起來,被抱起來的瞬間,餘音有些懵了,他徑自走過去,把他抱到了沙發上放下來。
“我不去換衣服了,就去廚房,你看得到我。”溫延珵像是哄小孩一般哄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