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型牧羊犬?
她可沒有說實話。
溫延珵克製著心裡,讓自己不能動彆的歪心思。
“快點。”餘音催促他。
溫延珵坐在了床沿上,餘音拿過了吹風機,走到了他的跟前,她靠著他很近,畢竟他坐著也挺高的。
吹風機通電後,她打開開關按鈕,對著他的頭發吹了起來,“溫先生,你的托尼已上線。”
溫延珵的手放在了床沿兩邊,她就站在他的雙腿之間,雙臂伸出來,在他的頭上搗鼓著,她的手比自己的手柔軟得多,在頭發上的感覺像是柔若無骨一般,溫熱的風,吹著頭,他垂眸就能看到她胸前的位置,昨晚他抱她出來不是故意,但是卻也會闖入自己的腦海裡,隻是那樣抱著,都會失控。
餘音吹不到他後麵的頭發,往後靠了靠,腳尖觸碰到了床板,她往前傾斜過去,他的手倏地從床沿上鬆開,去扣住她的腰際,她被他的雙手穩穩禁錮住。
餘音手裡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吹風機裡的熱風依舊。
他鬆開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溫太太,很燙的,皮都要燙掉了。”
餘音瞬間將吹風機移開,慌亂地關掉了開關,“對不起!”
溫延珵笑了笑,“溫太太還是當好設計師吧,至於當托尼,不用嘗試,會賠錢的。”
餘音被他的冷笑話給逗笑了,她將吹風機放在了一邊的床上,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讓自己不至於站不穩,“溫先生,你挺嫌棄啊。”
“不敢,不敢!”溫延珵彆過頭,不敢去對視她小鹿一般靈動的眼睛,而她呢,還去循著他的眼神。
她鬆開手,拉住了他的人,把他往梳妝鏡那邊帶過去,“走,去看看,本托尼的水平,保準你以後都不想去理發店了。”
溫延珵被她帶著去了鏡子麵前,和他往日吹頭發的習慣不同,餘音把他額前的碎發都吹下來了,遮住了冷峻的眉頭,人看起來格外溫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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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年輕十歲,這麼出去,你說你是高中生都有人相信!”餘音指了指鏡子,讓他好好看看。
他忽得一下轉身,身體靠在了桌子上,迎麵就對上了她的臉,“我高中生的時候,什麼樣,你還記得?”
餘音雙手是撐著他的胸膛。
她記得。
永遠一件單薄的外套,從沒看到他校服以外的衣服。
他的高中遠沒有現在這樣燦爛奪目。
可也磨滅不了。
“我記性差,不記得了,我隻會記得當下,所以你要好好在我麵前表現出當下最好的樣子。”餘音回答他。
他其實清楚這個答案,但她給予他的是當下。
過去和當下放在天平上,他選擇當下,當下他擁抱住她,他靠她很近,他是她所有的依靠。
“我努力。”溫延珵很認真地表達,像是要完成一個項目計劃一般。
餘音被他嚴肅的表情給逗笑了,“好了,不要這麼緊張麼,在我這兒,你已經是超凡脫俗了,畢竟有這張臉,人神共憤。”
頭她可是摸過了,大狗狗的感覺,臉麼,真的像是要被整容醫院當成模版的,從骨到皮,沒有任何挑剔的地方。
“不許笑,我就是這麼膚淺!”餘音沒有等他回,挑了挑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