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客氣了,我就不想要摸了,手感不好。”餘音眼尾上揚,“都是一把骨頭,一點都不舒服。”
信她的鬼話。
她這麼要美的一個人,要是他變成一個大胖子,她多看他一眼都不會。
女人唬弄男人的話,聽聽過就算了。
他一個翻身,把她的雙手交握,一把推到了枕頭上,他低聲靠近了她的耳蝸,幽幽說了一句。
餘音推搡著自己的腳丫,胡亂蹭在了溫延珵的小腿肚上,“溫延珵,你不要臉。”
男人麼,在這件事情上,需要什麼臉。
餘音喘息著,卻無法讓自己有反抗之力,溫延珵的身體滑入了薄被之中,她隻有緊緊抓住了床單。
是臣服,也是討好。
這個男人總有手段讓餘音陷入了迷魂陣,她在他的陣法裡,繞來繞去,卻繞不到出口,也許一開始就已經形成了閉環,她無路可走,唯有他是出路。
從未有過的清晨。
餘音差點就來不及。
溫延珵也有史以來開車開最快的一次,要是遲到,餘音今晚就不會讓他進房間去了。
他還真沒控製住。
餘音從他車上下來,基本上是用跑的,電梯門已經關上,餘音氣喘籲籲地趴在了電梯門框上。
下一班,她就遲到了。
她不該要這麼放縱自己,更彆相信了男人的鬼話連篇,說什麼馬上就好,哪裡馬上了,她欲哭無淚。
三秒後,電梯門開了。
“進來,再不進來就遲到了。”顧梁舟抬起手腕看著手上的表。
餘音沒多想,已經走了進去。
顧梁舟抬眼,就看到她跑過來的。
“你老公看你遲到都不送你的嗎?”顧梁舟問。
餘音清了清嗓音,“當然送我了,是我睡過頭了。”她扁扁嘴,緩了緩氣,“我和你說這麼多乾什麼。”
顧梁舟的眼神落在了餘音露出的脖頸不知道這些。
她明明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特彆放不開。
以至於他們交往期間,連深深的吻都算不上,頂多都是碰一下,因為想著來日方長,以後結婚總會進行到那一步,他也從未勉強過她,因為她是餘音,他從小到大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
可現在的她可一點都不像。
遊走在男人之間,還……
顧梁舟後來和陳嘉怡交往之後,確實很多事情都已經做過,可卻再也沒有和餘音在一塊兒那種連親一下額頭都覺得滿足的感受。
可現在餘音已經和另外的男人,或者說不止是一個男人,他握緊了拳頭,眼睛被這道紅印染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