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母更加說了周濘書出嫁,她陳家是要多出一份嫁妝的,並且周濘書沒有結婚之前,陳淮禮是不能結婚的,有對象也不能結婚生子,這是他陳淮禮欠周濘書的。
陳淮禮自己也答應了。
給足了周家麵子。
周母才沒有和他們多計較。
周濘書洗了澡換了衣服,躡手躡腳地打開了房間的門,想要看看樓下的動靜,怕自己又撞在槍口上。
雖然周家是富養女兒窮養兒子,但是徹夜未歸也不是什麼好習慣,自己心虛得很。
“人已經被我打發了,出來吧。”周望景的房間就在隔開一個房間,他也洗漱乾淨,換了衣服大喇喇地走出來了。
周濘書才敢走出來,清了清嗓子,“我可聽到你出賣我了。”
“反正出賣你也沒用,我沒得到什麼好處。”周望景哼了一聲,“咱媽隻會說我,不會說你。”
小時候周濘書哭就能買洋娃娃買巧克力,他哭隻有一頓暴打,啥也沒有。
連陳淮禮父母都格外喜歡周濘書。
他和陳淮禮隻能抱團痛哭。
“知道就好,我就一次,你無數次,你不一樣。”周濘書在家裡可是乖巧的人設,解除婚約可是她做過最叛逆的事情了。
“是是是!”周望景隻能承受著。
“昨晚我和陳淮禮呆一晚上,你彆說出去就行,我不想讓人誤會了。”周濘書就怕父母知道,萬一讓陳淮禮負責什麼,就麻煩了。
“我還是有腦子的。”
“最好是。”
“那你也幫我一下,不行嗎?”周望景覺得他的直通大路好像不怎麼行得通。
唐若喃的房費已經轉賬過來了。
“如果是喃喃就彆說了,我說了我們家倒貼,她都不要,她不想要談戀愛的。”
“不可能,她明明昨天說喜歡我的。”周望景強調。
周濘書有些不信邪,“你確定是喃喃?”
唐若喃就是昨晚喝多了,周濘書問她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雖然她自認為和唐若喃是朋友,但朋友也是有界限的,有些事情,就是連朋友都不適合開口。
周望景就是那個事情。
“不幫就算了,我反正是要追她的。”
“追她你還在外麵亂玩,找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女人,哪個正常女孩子會覺得你好。”周濘書一臉嫌棄,“哦,那些亂七八糟的女孩覺得你好,會送錢。”